良久她终于想出了个绝妙得主意,开始蹲在地上不住的看着他。变幻出了跟毛色与品类一绝的羽毛在他的鼻尖晃来晃去。
在睡梦之中的南星只觉得好似有只蝴蝶在自己的四周飞来飞去,时不时传来一阵宛若空谷幽兰的清香。
香薷见得他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所幸直接趴在他的心口处,静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一切是显得那般安逸,那般叫人不忍打扰。
直到夜幕时分,香薷直接施了个术法催动他的神识,又给他塞了一颗药性极强的醒酒丸。
过了好一阵子,南星的呼吸这才渐渐沉重了起来,香薷直直的盯着他的睡颜。
伸手不住的抚摸,若是往后都能过一直这般看着,那该有多好。
南星的眸子微微动了动,这一觉他睡得极为舒适,正打算慢慢悠悠的起来叫醒鬼王往苍冥殿走去。
不曾想竟直生生的对上的香薷的眸子,他捂着心口那几乎要蹦出来的心脏道:“香薷你怎得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孟婆府的吗?”
香薷嘴角勾起了一股玩味,她必定要知晓这厮为何要将自己的花画像藏在幽瞳的枕头底下。究竟是他爱慕了孟婆还是小肚鸡肠到见不得别人半点恩爱。
遂到:“我今日方知晓原来南星你的画技是这般的好。”
南星一听也是恍然想到了那件事情,怎得她这么快便知晓了,当真是聪明绝顶啊。
遂伸手拉着香薷坐在了自己的身旁,大手将她拦在自己的怀中后道:“这也是我不不得已而为之,你想,若是孟婆没有那一滴苦情之泪,世间便没有了孟婆汤,那投胎的鬼物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香薷不是没有想过,她本以为直接再找一个孟婆便好。
南星答道:“这孟婆哪是这么容易找的,这天地归元数千万年都不曾出现过能够代替孟婆的人。怎是你说寻便能够寻得的,她的宿命便是如此,能够让她与鬼王欢愉上那么一些时日已然是够好了。”
“那你为何要用我的画像,你这不是眼睁睁的陷我于不易之地吗?亏得我还是你的魔后,感情就是你的一个挡箭牌。”
这可把南星给急坏了,忙拉着她的手目光粼粼,学着人间那书生的模样道:“你怎会是我的挡箭牌,你想想为何我不随便找个女子画一副画像扔在他的枕下。而是除了你,我谁都不愿去画,不愿去直直的看着那么好一会。”
香薷推了推他,从他怀中抽出自己双手。对他依旧是带有那么半分怀疑的语气道:“你的一面知言我怎能去相信,总之你这件事情做的忒为过分。”
唔,自己怎得又忘记了跟他理论一下饮酒之事,破坏他二人感情虽不道德。但也是为了四界众生所考虑,自己牺牲一点倒也是无妨。
那他拉着鬼王来此饮酒一事自己是万般不会放过他,纯属是不为他会成为个衣冠禽兽而已。
遂冷着面色询问他:“那你来此饮酒一事需得同我好好解释一番,否则我百年都不会踏入魔界半步。”
这倒是让南星有些犹豫不诀,百年见不到香薷与解释清楚他断然是的选择第二个。
再次紧紧拉着她的手,从怀中变幻出来个极为精致羊脂小玉茉莉簪子轻轻别再她的发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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