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幅画像,实在是有些费解,看着画工与走线自己好似在哪见过。但她敢断定,这绝不是鬼王所话,那放置这幅画的人用意又何为。

难道只是单单为了拆散孟婆的鬼王吗?她并未在孟婆面前点明此事,只是在静静的看着它。

良久,孟婆在她眼前将那幅画销毁,冷声道:“终究是宿命,这都是命啊!”

说罢直接飞身离去,香薷知晓此刻孟婆最为需要的便是冷静下来。只是那幅画疑点颇为多。

等等这怎么与自己在苍冥殿之时见着的那般相像,难不成竟是南星?

思及此,看来她要去魔界走一遭了,一路上见着不少奇形怪状的鬼物冲着香薷流出了泛黄的恶臭。

恰好见着牛头马面两位鬼使,二人颇为恭敬的对香薷弯了弯身子道:“牛头,马面,见过神女大人。”

香薷朝他二人浅浅的笑了笑,见的马面手中鼓鼓囊囊的魂魄道:“看来两位鬼使今日出去是收获颇为啊。”

马面极为谦虚的晃来晃手中的锁魂袋,极为坦诚发开口。“那是自然,今日我兄弟两路过一岛,上面全是游魂。这不就把他们带回来了,也好去投个胎。”

“马面你倒是心善,怎得牛头却是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呢?”

说完便听得牛头冷哼了一声,随后便是背过身子。搞得香薷是一头雾水,马面抵了抵他,恭恭敬敬的对着香薷道:“神女不必理睬他,不过是今日与锁魂一事起了争执罢了。”

“哦?不若说与我听听。”

牛头直接走到香薷的身旁,极为不屑的看着马面,再瞧瞧那手中那锁魂袋。愈发是气了起来。

原来这二人今日本应该去城外将那张员外的魂魄个锁回。那张员外是个无恶不作之徒,偷鸡摸狗,强抢民女,一系列的罪状下来本就是个该死之人。

谁知这马面不知突然抽的什么风,就是不把那张员外的魂魄给锁走。可惜那锁魂袋又不在自己的手中,可把他的气的七窍生烟。

马面做出一副极为惨兮兮的模样,将那锁魂袋放在了牛头的手中。而后很是真诚的道:“其实那张员外是个好人,他是为了那姑娘不被村头的恶霸欺凌才会作出如此的举动,况且他的尘还未得了。”

这番下来香薷也算是听了个明白,无非不就是因为一个凡人的生死罢了。

牛头按照规矩办事,马面是按照倾力,二人皆是各执一词。相吵了一番便是背过身去,谁都不再去理会谁。

香薷道:“你二人皆没有错,这少了一魂魄又无妨,你看你这袋中满满囔囔的,若再多索些回来可有你们忙活的了。”

说罢便是从手中变幻了能够滋养这些鬼物的宝贝阴玄丹。

放在他二人手中后道:“有这些争吵都时日不若去享受一番。提升各自的修为。”

牛头马面二人已然是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不尽的喜爱,这阴玄丹可是鬼物之中的至宝。今日这神女一下子拿出两颗,对于他们来说已然是大手笔啊。

早已将往前的那些不愉快通通消散,接过阴玄丹便是笑嘻嘻的离开。

香薷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不免嘴角上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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