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15点左右,十三个俄军侦骑出现在视野中,此前已严令骑兵师不得擅自开枪,这十几个俄军骑兵暂时逃过一劫,东张西望一番后,一个原路返回,其余的朝石勒喀方向去了。

16点50分,于寒的探察术光屏中出现了大量缓缓移动的红点,赤塔的俄军前锋距此6公里左右,他立即提醒各部做好准备,炮营则早将二十四门120迫击炮装配起来

17点40分,俄军大部进入了埋伏圈,寿山抬手扣动了扳机,骑一团、骑二团士兵见状纷纷开火,俄军顿时倒下大片,其余人愣了愣后,慌忙找掩体躲藏,随后开枪还击。

“扔甜瓜!”

不知谁喊了一声,近百个小黑点从天而降,落在俄军脚下蹦跳两下后轰然爆开,尘土、浓烟冲天而起,炸点周围的俄军倒飞而出。

俄军的炮兵正手忙脚乱地卸载火炮,想借此压制伏兵,但已经太迟了。

咻咻咻

刺耳的尖啸声中,二十四枚水滴状弹丸从天而降,落在辎重车咫尺之处。

轰!

一声巨响后,搬运火炮的俄军化作血雨飘散一空,运载火炮的车辆横飞出去,周围的俄军被活活压着拖出七八米,留下一串长长的血痕,沉重的火炮竟蹦跳着翻滚了多半圈,静止之后,炮管已严重变形,明显废掉了。

俄军新兵们见状,条件反射般就往后跑,后方的督战队立刻击毙了十几个逃兵,这才止住了溃势。

“不准后退!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一个军官举起冒烟的左轮威吓道,新兵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折了回去,缩着脖子慢吞吞地往前凑,不少人甚至借着躲子弹的扑倒在地,装起死来。这招倒是无师自通,只是想得太简单了。除非己方获胜,否则都会被补上一刀。

俄军所有火炮还没来得及卸下便被炸成了破铜炼铁,在于寒的作弊器指引下,炮营又将俄军所有重机枪轰成了零件,接着对俄军进行了炮火覆盖和延伸,大量杀伤对方有生力量。

俄军前方的新兵炮灰很快溃不成军,纷纷向后逃窜,由于人数太多,督战队此时也顾不过来了,双方甚至扭打着挤成一团,于寒“见”状,令几门迫击炮趁机攻击那里,弹片纷飞、土石迸溅中,俄军内讧被按了暂停,四散着躲避炮击。

骑兵师也轮番开枪,形成持续火力,虽然准头非常勉强,但胜在密集,每次总有少量子弹打中,积少成多,俄军的伤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递增着

特七连则专挑俄军军官下手,只要肩上扛星的,一旦被瞄上,下一刻便会饮恨当场。

对俄军杀伤最大的还数12挺马克沁机枪,瓢泼般的子弹交织的切割网中,俄军如稻谷般倒下,不少人被拦腰打成了两截,看着惨不忍睹。

这场几近单方面屠杀的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俄军已经伤亡过半,剩下的无不抱头鼠窜,寿山适时让机枪和火炮停了下来,一直整装待命的骑三团立即驱马赶了上去,雪亮的马刀闪烁着道道寒光。

面对把后背留给己方的敌人,骑兵们只需将刀横放在马鞍一侧,借着马速便轻松地将其枭首,一波收割过后,余下的四千多俄军纷纷弃械投降。

寿山留下骑三团、骑四团看守俘虏、打扫战场并救治伤员,率骑一团、炮营、特七连重返石勒喀。

三小时后,石勒喀被攻克,并俘获了两千余俄军。

加上之前俘获的数百俄军,此时俘虏数量已与骑兵师相当,留下来是很大的隐患。

寿山觉得杀俘不祥,但于寒可没有这个顾忌,他命人将所有战俘赶至石勒喀河一处河谷后,声称给他们发放食物,然而等来的却是足足24架马克沁机枪。

枪声持续了半小时后,河谷中尸藉相枕、血流漂橹,连河水都染成红色。

收拾完残局后,骑兵师在卡雷姆斯科耶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以雷霆之势攻克了达拉孙,随后挥师北上,沿途城镇皆望风而靡。

6月6日,骑兵师抵达赤塔以南五千米处,布置好工事后,炮营择了一处反斜面,对射程内的军事目标展开了攻击。

一门门火炮被掀翻在地,又在连续的轰击下变形、解体,一架架机枪被炸为零件,附近俄军被气浪高高抛起,一栋栋建筑轰然倒塌,瓦砾崩飞、浓烟四起。

炮击正酣时,骑兵师陆续向前推进,炮营随后也前移了三千米。城中的残余的火炮也开始还击,但这时炮营已经转移,俄军的火炮自然落了空。

当赤塔城所有人以为炮击结束的时候,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刺激了他们的神经。俄军残余的火炮接连被击毁,先前的一幕再次上演,当所有的重武器都被摧毁后,炮弹立即落到了俄军头上。

这次换成了云爆弹,高温高压冲击波与伴生的无氧区下,俄军即使躲在建筑物或工事内也无济于事,不是被冲击波轰飞震死、就是在窒息中挣扎死去,若是被膨胀爆燃的云爆剂所笼罩,瞬间就化为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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