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子晃了晃手里的火把:“对呀,宝宝,这个主意好,这些水蜘蛛根本就靠不近你,试试用火字诀,烧了它们的老窝。”

芳盈道:“如果不是宝宝哥用御龙杖法护着我们,水蜘蛛早就冲过来了。”

杨根宝想到许多的办法,也考虑过大鼻涕说的主意,自己凭借御龙杖法是有能力突破水蜘蛛包围的,然后再上到对面的树干上点燃那些可恶的悬棺,这样点上一把火,既烧了水蜘蛛的老巢,也可以折了僰三妹的锐气。然而,自己真正担心的是狗娃子和芳盈等人,只要稍一离开,这些水蜘蛛便会蜂拥而至,就凭狗娃子等几条枪,是根本不可能挡住这么多水蜘蛛进攻的。

胡老倌注意到背后有几只硕大的水蜘蛛,正偷偷摸摸借着乱石横摸了上来,心里顿时一紧,知道这东西的毒性极大,被咬上一口就有可能送了老命,抬手便一枪打飞,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忽然感到一阵错愕,赶紧冲杨根宝打了个过来看看的手势,指了指对面四散的水蜘蛛,这明显不对头嘛?僰三妹肯定在捣什么鬼,眼前的水蜘蛛怎么会突然退下了呢?

众人一时莫名其妙,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这太匪夷所思了吧?气势汹汹的水蜘蛛怎么会忽然间远远地退却,有的甚至开始爬回悬棺之内,杨根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芳盈看了一眼地上被烧成木炭般漆黑的僰人令牌,似乎明白过味来,又看了看站在悬棺上的僰三妹,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由暗自心惊,推测出是僰三妹手中的令牌已经用完了,这种棺材板制成的僰人令牌确实阴狠歹毒,打着火后,竟然可以召唤水蜘蛛供自己御使,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现在的僰三妹就是个拔了毛的山鸡,是想飞也飞不起来了,可是这粽子婆歹毒狡猾,鬼才知道下一步她又会使出什么更阴损的招术来呢?

狗娃子收了短枪,用火把指着悬棺上的僰三妹喊道:“喂喂,干尸姐姐,你的令牌呢……你们僰人的悬棺阵就是用来圈养蜘蛛的吧?”

大鼻涕则在一旁一唱一和:“说你是烂棺材吧,你还斗气,怎么,现在成哑巴了?你这一死,该有几百年不止吧?坏事干多了,要跟蜘蛛精埋在一起,你好好可怜哦……”

胡老倌用枪托狠狠杵了大鼻涕一下,这小子说话太损了,当心又激怒了僰三妹,现在可不是扯淡斗气的时候,得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正事,那万一树上的水蜘蛛再次受惊了,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僰三妹一声不吭地盯着杨根宝看了半晌,与众人对峙了一会,脸上的表情依旧令芳盈琢磨不透,半哭半笑简直是无法形容,陡然间把双手摊开,直直的从悬棺上跳了下来,有点像片旋转的落叶,被风无声地刮在了杨根宝的面前,乍一落地,又紧张地向后倒退了几步。

众人顿时吃惊不小,这是还要打呀,没完了不是?几条枪几乎同时对准了僰三妹的脑袋,只要这粽子婆再敢上前一步,便立即会开火,即使打不死她,也必定将粽子婆打成马蜂窝。

杨根宝挥了挥手,示意都放下枪,不用搞得如此紧张,僰三妹落地的瞬间便被自己暗使的内力所逼退了,这样看来,自己的御龙杖法对付僰三妹是搓搓有余,僰三妹虽然阴毒,没有了水蜘蛛的帮助,却也是奈何不了自己,自己这几天喝光了鬼师兄留下的培元酒,体内的真气十分的强劲,刚才仅用了三成的功力试了试,僰三妹便立刻闪在了一边,难怪那些水蜘蛛都不敢靠近自己。

僰三妹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忽然从袖口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件棺材片似的东西,缓缓递给五人看。

狗娃子够着脖子看了看,顿时楞住了,这东西不就是僰人令牌吗怎么,僰三妹竟然还有啊?

大鼻涕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张得后退了几步,如同见了活鬼阎王一样,不,这粽子婆比活鬼阎王还要可怕的多,大鼻涕一时后悔自己的嘴臭,刚才怎么就不把门呢?完蛋,僰三妹这次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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