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不小心睡过头了,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猪圈一片乱哄哄的,“嗷嗷哼哼”的声音似乎在责备我,有些猪兴许是饿到不行,正用前脚扒着篱笆,那虎视眈眈的尾巴,好像要越狱般冲向我。我本能地用舀子敲了敲它们的头,好像并没有起到安慰它们的作用,反而,其他圈内的猪都变得狂躁不安,蠢蠢欲动。
我几乎是狂奔到镇上的,白天的新镇,也是很安静的,镇上走来走去的人们营造了一副门庭若市的假象,他们布满皱纹的脸,每个皱褶都有一个故事,大多数刻印着他们儿时的顽皮,少时的轻狂,还有那个镇的点点滴滴。淡黄色的土墙,褐色的巷间小路,红色的砖瓦房,古老而又带着孤独的气息。
还未走近的时候,一位身穿蓝衣的女孩走了过来,她浅浅梨花笑涡没有丝毫做作,连脖子上的痣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眼睛带着来着大自然深处的野性。那种感觉,带着一丝迷离,带着一丝火热,从鼻孔进去,一路侵袭,弥漫至全身,让人急切的心情顿时变得舒坦。
眼看着她走进了一间矮小的房子,我随即挑着食水也跟了进去,可进去之后,却未找到她的身影,正当失望离去,她又出现在房子的尽头,旁边还站着一位身材矮小的妇人。
“你就曹公鸡新招的伙计啊?”那妇人上下打量着我,一双厚嘴唇刻画着她被岁月摧残的面庞。
“怎么这么晚来收食水?都被其他人拿走了。”她说着从灶旁又提了一桶给我,接着他又问:“那个老公鸡死哪里去了?他死在床上了么。”
“他回乡下看他爹去了。还有他老婆和孩子。”我继续看着房子的尽头答道。
她先是瞟着头然后一惊,同时眼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别扯了,他爹、老婆、孩子在六年前就死了!”
我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他准是鬼混去了,黑白无常索了他的魂。”她又刻薄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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