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使君,可以分开了罢!!”白龙在一旁说。

镜湖女,三生殿主抬起身笑。林凡眼见着,方才舌上湿滑之物犹如蛞蝓,却好生奇怪。两人望去,情丝脉脉却又遮遮掩掩,混淆不清。

殿主见他已经吓得惊慌呆滞,也冷笑起来也作罢。站起身却见那长寿宫掌灵依旧眼中迷离,抬手看才知,两人婉上竟然生出了红线,殿主忽大笑将手腕红线扯掉。林凡也抬手看到,大为惊愕。

指着地上的林凡说:“滋味如何!?原来不过如此定力,方才你在宫门外笑话我什么?哈哈哈!”仰头笑到,挥袖走了。

林凡、徐英皆羞愧!!

一人一龙,垂头耸肩,负手往宫里走。那徐英不死心,跟在林凡身后,又纵身飞到林凡面前,推着他两颊质问:“你烦心什么,不是好歹收了人家一口清气吗!?”

林凡深吸一口气,屏气叹到,正声说:“你难不成还要争辩!?那姑娘着实厉害,罢了吧!!”

说完,抬手将徐英拿在手心……想又不便怪它,就也放在左肩上了。

那西公主宫邸横纵数十里,徐英带着林凡在府邸南侧斋香院里住下,进去看才是宅院偌大。只是宫中开宴,宫女侍从皆在西公主府上忙碌去了。往内苑去,方知此屋在峭壁上,也是云雾缭绕。

徐英也往宫中,林凡回屋坐着,哪里罢得了。方才檀口渡气,林凡虽身受天河侵袭,意识尚在——明明自己欲罢未能,想将她推开,又有所贪图。

我林凡乃修道之人,岂可如此!!那殿主害我不浅啊!!

“唉……早知如此,我惹她作甚!?”说罢,直摇头,懊悔不已。正此间又想男女之事世子前番已吃过苦头,如今遇到便是考验。既然遇到,我便度化这情劫。

何所惧焉!?我求的是道,怕它如何,何苦念念不忘。于是了然。

对着那青灯想至如此,屏气凝神,手掐指诀,默念心经。但那手腕上的红绳,却依旧挥之不去。

“既然公子心有所属,便将此物还我!”忽闻声。林凡睁眼看到,心想谁在说话,怎这般耳熟!?

蓦然,胸前腾出一物,一道白影。林凡拿手抓去,却从指间滑落,往后院去了。林凡追来,推门出去。

只见断峭前,站着一白衣丽人。水幕云烟,皓月当空,那女子仿佛白玉。

雕琢粉嫩,体态轻盈。

“你竟然不惜此物,留着作何,何不弃之……”林凡走近,那女子却也开口,将手中丝帕揉作一团掷于涯下。

林凡一摸胸口,方知是何物。再不犹豫,伸过去跳入悬崖间,抓住那丝帕。驭风起来,正好面对那女子。

正是那客栈中的可怜女子。

却见她两鬓有鳞,额前生角,果然乃龙族。不似那晚柔弱,婉约更有轻柔娇媚,眉间似有云珠牵动,卷眉中未见龙相鹤唳眼中烟波涓涓。

银蓑穿戴虽不华丽,但更胜可人。

“七公主……”林凡过来,将丝帕递上。于徐英所言,那女子乃西公主府上与炳昕侯同辈,幼女。还未成人未录天策,常与母亲居在北海,唤作绮曦。

那女子方才言语决绝,此番突然突然闻声落泪。林凡大惑不解,从未遇到这般女子,恐被人看到。忙过来劝到,说:“你怎么了呀,怎么哭了,我没说什么呀。不要哭了,妆容化了就变大花脸了。”

总是当初宗门内照料金小妹无师自通的,回到南伽城里三娘也常落泪,哄她也好,想必世间女子都是如此。

料想那女子,回头就走。

稍晚,西公主府宴上,那女子坐在西公主边上。林凡居中席,抬眼又不敢看她。女镜湖女子却从一旁厢屏中走出,想必是上席客人,那镜湖之主乃冥河掌御也想而知。

“诶……不必为难,你还未述印!!这帮人不认得你,西公主不便把你安排在上首。”那女子走来,偏偏与林凡挤在一张凳上,如姐弟般。

旁人不知,还以为镜湖之主又收的契子。

林凡今天看了这女子一眼就被摄住,此番哪敢抬头,被女子挨着更是紧张起来。万一待会露出丑态来,遭人笑柄不同,怕兴禹公提刀宰了他去。

“唉,你怕我啊!?”殿主拿手挤了挤林凡,把手过来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换换,你去当那三生殿主,我不好管闲事?我以后又不生孩子又不好男色,你正好合适!”

林凡也不知如何说她,老君与龙王将利害都予他说了,只好答她:“天策已录,怎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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