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地低着头,一时间,房间悄然无声。

安静着安静着夏蔓儿滴着泪,一般的女人人一着急往往就用看起来可怜楚楚实际上咄咄逼人的招式去对付男人。

豆大的泪珠在鸦雀无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夏蔓儿抽抽鼻子,不是说自己有多伤心,只是自己很委屈,我藏了个鸭腿给你,你还说我心机深?你不该好好谢谢我吗?在心里为我一点点加分?

杜云衡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哭?”

其实这也算说夏蔓儿变相不讲理吧,但是夏蔓儿是听不出来的,她一听以前便兴奋起来。

“以前?嗯?好吧我不哭了,你把鸭腿吃了吧。”

可能他对陈瑞绵的感情有点深,才会这么敏感,自己不应该想取而代之,而是应该祝福他们,额,应该是爱情吧?

“我不饿,你要是不饿,就拿给瑞绵吃吧。”杜云衡一张面具下的脸不知是怎样的光景,只是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夏蔓儿竟然觉得他有点帅?

“好呐,你不吃,我拿走了,不过我最多分一半给她。”说完夏蔓儿重新包着鸭腿走进陈瑞绵的房里,却见她在翻看红丝绒。

“你怎么有这个?”她突然想起外面那群人的症状不就是中了这种红丝绒的毒,假如欧阳没说错的话,也就是自己身上有毒,而秋浓的解读丸解掉了,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村民会种这种毒?

“我听闻这种红丝绒能让你行尸走肉,很是有趣。”陈瑞绵用小架子,拿捏着红丝绒。

夏蔓儿突然想起摇茹他们昨天所作所为

红丝绒有毒,寨子里人人都知道,皆会防备着,今天一看至少有一半的人都中了毒?是有人给他们下的?为了什么目的?而摇茹他们是否就是幕后真凶?假如是他们,是否昨天就是在栽赃自己?

细想下来,夏蔓儿还真不淡定。

“你怎么了?”陈瑞绵看她脸色一片。

夏蔓儿机械地把鸭腿递过去。

“我不吃,你不是拿给杜云衡了吗?怎么”

夏蔓儿被吓傻了,她盲目地低了一下头,然后坐在一旁啃起鸭腿。

当她啃到地五口的时候,她突然灵光一闪,就是栽赃呀!这么大的事没有一个背锅的,他们都说不过去,而自己初来乍到,是最好的背锅侠了。现在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赶回去,跟栗峰解释清楚,但愿钟情奉把他们拖住了,让自己有时间去解释。

“啊啊啊”夏蔓儿激动地站起来。

陈瑞绵被她吓得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嗝,然后看着夏蔓儿疯魔般,走走停停。

“你怎么了?”

“陈瑞绵,你还有能避行尸的药剂不?”

“有呀,不过在杜云衡那。”

“你能跟我说一下,这药怎么用的?”

“这药其实人都不能闻,只是我们有解药,所以没事。”

“解药,我没有呀?为什么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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