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问天也不是乖巧的主儿,她有天大的好奇心,通常都是睁着她那双乌红的眼眸表示自己对新鲜事物很感兴趣。
“去,没你什么事,回屋做作业去。”陆离母亲直把陆问天往屋里赶。
“那陆离呢?她就能听了?”陆问天怎么也要带上陆离一起退场,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陆离你去教你妹妹做作业去!”
“我教她?我怕误人子弟。”
“你顾忌什么,小孩迟早要听说的,你不如借此机会给她们上一堂安全知识课。”三婶说。
陆离母亲脸色难看,直把头摇,道:“我不说,我不想说,你说你说。”看陆离母亲胆小模样,三婶笑说,“你个老鼠胆子怎么生出两个老虎胆子的姑娘?”
母亲和三婶一边择菜一边聊天,由三婶把那陆离母亲害怕的事说出来
她说:“北湖那边淹死个人。”
陆离一头猛然一惊,但是又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故而面不改色,只假意把语气提高,做出惊慌态问:“怎么回事?是谁?”
“就西组那边的一个小伙子,十岁了吧?辍学几年了?两年得有了,整天无所事事,非偷鸡摸狗事不干,没事喝喝酒打打架,该他命如此,喝醉了掉河里淹死了。”三婶象征性的叹一口气,实则也不是多么惋惜在乎。
“警察来了吗?”陆问天眨巴着大眼问。
“来了,警车来了两辆,那一片都围上警戒线,吓人的很!你不好好听话就让警察把你给带走!”三婶挥着手里芹菜吓唬陆问天道。
陆离独自神游不知思绪该飘向何方,她问她自己,那人只是个小伙子吗?他才十岁或是十九岁吗?
陆离记忆里那人像是有三十岁的一个大叔。
那人真是喝醉了吗?
陆离回忆不起在那人身上闻到过酒味。
最后那棒球棒会被一齐打捞上来吗?顺着棒球棒上的线索,最后会找到陆离家来吗?如果那天家里都没有人,警察会在家门口等着吗?
各种各样的场景在陆离脑海里闪现,各种各样的情景在陆离脑海里上演
陆离要说什么辩解之词吗?还是嘴硬撒谎,就是不承认?
棒球棒也许沉入水底时候被水草缠住了,也许是早早漂浮上来被谁捡走了,没有任何线索矛头指向陆离,所有人都相信那是那是一场意外,连陆离自己都说,那真是一场不幸的意外。
溺亡,是场意外。
这个安定祥和的小镇不出什么惊天大人物,也没有什么动地大事件,所有人都是平凡安分的,怎么会有什么恶故,这里民风淳朴,这里人心向善,从来没有发生恐怖案件,谁都不会怀疑这个溺亡事件背后藏有什么别的故事。
不幸的意外。这是这件事的最后结果。
“逝者会安息的。陆离她没做噩梦,也没有冤魂厉鬼来找她算账,这就算逝者真的安息了,陆离就算心安了。”
陆离讲完这个秘密,望着何溪,那是一脸得意的告密者。
何溪却道:“故事编完了?”
“故事就是过往的事,信不信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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