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殷嵇九当然能猜到是为什么,可是他更想听沈川媚亲口将这个答案说出来,如此才能证实他心中的另一个猜想。
殷嵇九静了一瞬又说道:“这样一说,我倒是记起来,听闻沈云时还是坚持要娶浦家的姑娘。”
沈川媚道:“没错。”
“沈云时这个人利欲熏心,是绝对不会做出为了一个女子抛弃自己所得一切的男人,但他却坚持这么做,只能说明,浦家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而在叛乱之时,沈云时曾为浦公去了一趟沂猗郡,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证据肯定是沈云时提供。”
“这些事,你又是从哪里知晓的”殷嵇九神情变得严肃。
沈川媚又盯着他看了一瞬,笑笑道:“殷公子不会是忘了我沈家大房一房的落败是怎么来的吧我说过要讨回公道,二房的情况,当然要牢牢把握在手里才可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殷嵇九一家素来和睦,偶尔有些误会吵吵闹闹说开之后不过几日光景立即又融洽相处,所以他不能理解这样的事情在世族里发生,因为同为一个姓,他一直谨记荣辱相生。
但他确实亲眼见过这样的事,一个世族因为内斗纷争而迅速跌落。
殷嵇九听说过沈川媚所有的遭遇,也亲眼见过她努力拼命的样子,对于沈家二房的印象,他一直也是不看好的,但他是外人,所以要比沈川媚看的更加清楚。
“如果沈云时和沈怀树立了大功,以后你再想报仇,那就是难于青天的事,既然你明知道这些证据是沈云时找回来的,那你为什么不出面阻止”殷嵇九道。
“私是私,公是公。”
沈川媚知道殷嵇九在质疑,但还是继续道:“况且,他们立功也只是一时的。”
殷嵇九沉思的眼神看向沈川媚,眉梢微微向上一挑,说道:“此话怎讲”
“沈云时去沂猗郡是为了替浦公给隐藏在那里的州丘人传递信息。”沈川媚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一直不离殷嵇九的脸,见到他的瞳孔一震,才满意的继续再说下去:
“陛下将证据公之于众之前,必定是让人去暗中调查过,而据我所知你前一段时间曾去过一趟沂猗郡,不出意外必然是为陛下去抓获州丘留下的余孽。”
“可是这件事最后却不了了之,因为州丘的余孽逃了。他们怎么会提前知道锦衣卫要去抓他们这自然就需要眼线的通风报信。”
听到这,殷嵇九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你的意思,沈云时一边向陛下表功,却同时也向州丘余孽通风报信”
沈川媚耸了耸肩膀,关键时刻,反而笑笑反问:“殷公子明明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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