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这么大，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好找么，比你好的女人，都能找得到。可是我不爱她们啊，我的眼睛空间太只能装下你一个人。”
“宋亦琳，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放弃你这么难，不爱你也很难，你能不能让我爱你不要这么难啊？”
一连突然的这么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像雪花袭击着她的耳朵，让宋亦琳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错愕了。
她的四肢百骸像被人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软绵绵的，看着这个她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眼底盛满复杂压抑情绪的男子，她的眼底，渐渐地浮现了一层湿润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一刻，想哭，只是突然间就是哭了。
宋亦琳的唇瓣，颤抖得很，许久，才抖动着唇瓣，慌不择路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让你这么难受，让你为我这么痛苦，我也不知道原来你是爱我的。”
“我很开心，我能听到你说这些话，真的很开心，原来你还是爱我的。”
“明明我们两个人就是很相爱的，明明我爱你，你也爱着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相互折磨，不，是我总是折磨你，总是自以为是的做各种决定，让你难过。”
“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都干了些什么，生活被我弄的乱糟糟的。”
“妍妍怪我是应该的，你埋怨是我应该的。”
“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自食苦果，可是我没有想过伤害的你，我我不知道，怎么就伤害了你。”
“所以，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怎么样做才不会错，错吗？？”
宋亦琳边说着，眼泪从朦胧的细雨酝酿成了夏天的暴雨，从眼眶里落了下来，一颗一颗，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女人的眼泪像是一根尖锐无比的针，狠狠地且准确无误地扎进了蒋东阳的心底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他抿了抿唇，攥着自己的手，握成了拳，沉沉的口吻开口道：“你爱我？你说你是爱我的？”
宋亦琳立刻没有了吭声。
低着头，思索：爱吗？
很爱，深爱，无穷的爱，至少没有想过分开，设想过天荒地老，却总是的分开，总是的折腾。
可是，现在，突然间，她发现，她是有幸运的，两人彼此还爱，可又是怪他的怪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触动了她的心，怎么就轻易的不指责自己的错误，让她的心里更是愧疚。
蒋东阳一步上前，低下头，抬起了她的下巴，大拇指，带着温存的力道，轻轻地像风一样拂去了她的眼泪。
蒋东阳感觉到了眼泪滚烫的热度。
他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底蕴满了雾雾的水汽，让他满满的心疼，毕竟她是他想要放在心上守护的爱人，珍爱。
他看着她，像是哄诱一样，低低的问道：“老婆，乖，回答我，你还要离开我吗？”
多久不闻的一声老婆。宋亦琳摸不透他这么突然来的一句，左右斟酌了语言，犹豫了一分钟没有出口。
“你刚才的眼泪和话都说骗我的吗？”蒋东阳的手指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颤抖，“这个问题值得你这么犹豫？”
“你还是想离开我？所以你刚才说得话都说玩笑，就是我一个人当真了而已，是不是？”
质问的语气里带着一抹自嘲的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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