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成进了县衙,过了半晌,领着一票人出来,为首那人身着官服,头上蓝田玉饰,面有微笑,眼承圆形,耳垂略大,唇上些许油渍,身后一群衙役牵着马匹缓缓跟随。
众人行至王越身前,皇甫成介绍道:“窦大人,这是王越,字安睿,尚君的好友。”转身又对王越说道:“此乃朝那令窦奇,窦大人。”
“安睿见过大人。”王越行了一礼,连忙说道。
“安睿不必多礼。”窦奇伸出他那肉乎乎的大手,扶起王越,转身对皇甫成说道:“安睿气势不凡,后生可畏啊。皇甫贤侄的朋友亦是人中龙凤,真是亨嘉之会。”
“大人谬赞了。”皇甫成拱了拱手,却又想起那秦宫尸首,连忙说道:“大人,不如我等这就去寻那秦宫尸首。”
“贤侄所言甚是。”窦奇牵着皇甫成的手,眉毛一皱,面色焦急的说道:“那秦宫乃是朝中要犯,我等速去确认才是。”话毕,众人翻身上马,皇甫成王越两人在前领路,窦奇带一群衙役跟随其后。
不一会儿,那窦奇便气喘嘘嘘,身冒虚汗,前面的皇甫成听到身后的马蹄声愈来愈远,连忙唤住王越,说道:“安睿且慢。”
王越听了,停住马儿向后看去,窦奇带衙役缓缓而来道:“贤侄,为叔年老力衰,却是有些跟不上了。”
皇甫成见状,搀扶窦奇下马,说道:“窦大人,此番却是在下的错,未曾考虑诸位大人身体。”扶稳窦奇后,又对身后衙役们行了一礼。
“贤侄不必多礼。”窦奇将皇甫成身体扶正,说道:“贤侄一身正气,深得皇甫公真传,真乃淑质英才,若是不嫌弃,你我叔侄相称。”
“这......大人言重了。”皇甫成看了看窦奇,犹豫道:“在下仅一平民百姓,竟如此得大人厚爱,敢不从命。”话毕,行礼喊道:“叔父。”
窦县令哈哈一笑,翻身上马说道:“皇甫贤侄不必顾虑,在下身为一县之长,当保治地太平,如今有朝廷要犯显现,岂能因私废公。贤侄且在前领路,我等速去速回。”
“窦大人尽职尽责,在下佩服。”皇甫成拱了拱手,却看到窦奇面色不喜,连忙称呼道:“叔父。”
“哈哈。”窦奇回答道:“贤侄莫要客气,我等快走。”
皇甫成也不再答话,翻身上马,领着众人向前行去。终于寻得秦宫尸首,众人扒开草丛向内望去。
“此人便是秦宫?”窦奇扇了扇鼻子,退了两步,待到闻不到尸体臭味后,说道:“久闻秦宫容貌甚丽,不男不女,如今一见果真如此,观其身上并无伤口,死因怕是冻死郊外,我这边带尸首回去,贤侄自忙便是。”
“既然如此,尚君便告辞了。”皇甫成行了一礼,便领着王越离开。走了半里,对王越说道:“安睿为何未曾言语?”
“我观窦县令肥头大耳,衣着鲜丽。”王越想了想,回答道:“甚是富贵,恐怕非我能高攀之人。”
“这......”皇甫成看了看王越,只见王越看着前方却不说话,说道:“窦氏家族势力甚大,又做买卖,家中殷厚......”
说到这不知皇甫成想到了什么,不再言语。
王越听皇甫成说了一半,转身看着皇甫成侧脸,眼神凝重,连忙唤了一声,却不见其答话,心中暗想:“窦氏,是了,尚君梦中情人不是姓窦吗,又在此县中,难道那董倩便是窦县令之女?”想到这里,心中便想问个清楚。
“尚君。”王越唤了一声,却不见其答话,提高音量大喊一声:“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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