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寨门被攻破,众将士士气受损,定会失败。“众将士,随我来。“段熲带着身边士卒下了箭楼,跑至寨门,拿起大刀,将冲进来的西羌叛军全部斩杀,大展神威,提刀立于寨门。军中将士见段熲身先士卒,士气大振,争先恐后向寨门而来,硬生生的抵挡住西羌进攻。
“就是他。”烧何大帅姜诲摸着肩膀,回想起那天晚上段熲用泡了金汁的箭矢射中,姜诲的眉毛挤向眉心,上眼睑、下眼睑肌肉往彼此方向移动,上唇微微上扬,咬牙切齿,连带使得鼻子周遭的脸颊的皮肤皱起,显然是万分愤怒,怒吼道:“就是他!杀死那个提刀的汉人,赏女人十个。”
西羌叛军听了,都像吃了伟哥一样,眼睛散发着绿光,向前冲去,双方又厮杀起来,战至中午,段熲手中的大刀已然卷刃,诸位将士手持的刀也有许多折断了,但是众将士士气不降反增,有如此不畏生死身先士卒的主帅谁不拼死效命。
姜诲见攻了半日还没攻下营寨,想了想,道:“传令,请阿卉那与野摩二位巫师进攻敌军,若是能活捉段熲最好,绝不能让他死的太便宜。”
“喏!”
阿卉那与野摩便是去年那进攻金城的巫师,如今汉军已防守半日,身心疲惫,两名巫师此时进攻,恐怕汉军难以防守。阿卉那和野摩二人行至段熲寨门,开始做法。段熲自是认得两名服装奇异的巫师,连忙命将士耳塞羊毛,大声喊杀,只是众位将士防守半日,哪里还有力气大喊,不过还好的是,军中汉族将士习得那日昙预禅师所传授的内功,对西羌巫师的巫蛊术有些抗性,但是军中湟中起义羌却无法抵抗,纷纷头痛欲裂向后退去。
段熲见状,深知若是不杀此二人,今日就守不住了。于是段熲亲自提着卷刃的大刀上前,朝着前方的阿卉那攻去,双方过了两招,阿卉那持长戈后退,身后的野摩持短锤上前,两人共战段熲,而阿卉那手腕处的环铃又时不时的发出令人头痛的声响,段熲又与二人战了二十回合,手忙脚乱,显然落了下风,身后军司马赵鸴见状,强忍着头痛,提刀向前走到段熲身旁助战。
西羌巫师声波攻击不分敌我,马儿听了亦是直接瘫软在地,是故四人在寨门处步战,但是段熲二人配合不够默契,且受巫师妖术影响,仍落得下风。
“将军小心。”
原来是野摩用短锤攻击,段熲以刀柄格挡,而在野摩身后的阿卉那用长戈向段熲腰腹戳去。说时迟那时快,赵鸴顾不得头痛,冲将上前想要吧长戈推开,谁知野摩左手持手鼓拍向赵鸴头部,与赵鸴头盔撞在一起。
“咚!”一声鼓响,声音进入赵鸴耳朵,使其愣了个神,阿卉那所持长戈立即转移目标,向赵鸴戳来,一下便戳进了赵鸴胸口。
“赵鸴!”段熲甚是愤怒,眼睛红了一圈,但阿卉那与野摩二人不依不饶,杀死赵鸴又向段熲攻来。
“啊!”西羌叛军后方却是有些骚乱,只见一壮士手持宝剑,坐下马儿漆黑,只有脖子有一圈白毛,冲杀出一条血路向寨门而来,不是王越又是何人。
王越正赶得巧,只身一人于西羌后方冲杀,身上气势一起,杀气弥漫,西羌叛军坐下马儿受惊胡乱逃散,王越见段熲正值危机,大喝一声,左挥右砍杀向西羌巫师。
阿卉那与野摩二人自是认得王越,话不多说,转移方向,开始做法,又唱又跳,发出阵阵恼人的声音。谁知王越内功已成,身上气势隔绝音波攻击及巫蛊之术,连坐下马儿小白白也未受影响。
阿卉那与野摩大吃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吐了口精血,使用秘法击向王越,谁知并未生效相反,二人遭到反噬昏将过去,两人身后羌兵连忙上前,将巫师扶住向后退去,这可是烧何大帅号令诸羌的资本,决不能在此折了。
段熲看到这一幕,大喊道:“西羌巫师已死,众将士随我冲。”话毕,上马厮杀一通,西羌叛军听到巫师死了,甚是惊恐,四散逃去。而这时,王越也行至段熲身前,行了一礼道:“段将军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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