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的皮肤细腻光滑,白白嫩嫩的,水灵可爱,好象粉粉的糯米团一般。
原路宁忍不住的轻轻掐了掐她的小脸蛋,滑溜溜的。他已经是很小心,还是在她脸上留下了手指印,看着心疼。
宇文如豫见小公主吹弹可破的小脸被原路宁捏得红红的,气呼呼的要抢她回来。
原路宁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生气,搂着她不放,还趁机劝他:“宇文,我也是为了你好。”
文姬夫人见他们两个一见面就吹胡子瞪眼睛的闹不愉快,想想这些都是原伯中的安排,原路宁只不过是应他爹的要求来劝,一片好心,也不能太过生硬,便笑着对原路宁说:“你快把人还给豫儿吧,他把可儿当命根子看,她若掉了一根毫毛,少不了要跟你打上一架的。”
“可儿?”原路宁一愣,宇文如豫趁机将小公主抢了过去。
小公主被他们两个争来抢去的觉得有趣,高兴的直鼓掌,落到宇文如豫的手里手,她心花怒放的抱着他,也在他的脸上烙下一个甜甜的香吻。
“平日我和娘亲都叫她可儿,公主只不过是下人对可儿的称呼。既然路宁你有所顾忌,大不了回去我们交待下人,以后只许在清心阁里喊喊,如何?”
面对宇文如豫的主动让步,原路宁很满意。
他一直很担心自己的劝说无用,却没想到,小公主一个嬉闹的亲吻就改变了他的坚持。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小公主,开口喊了一声“宇文公主”,没想到她很懂事的回头看着他,然后点点头,算是很给面子的回应了他。
“以后我们的宇文公主就是鲁城的小郡主喽。”原路宁看着文姬夫人说:“这也是咱们鲁城一喜啊!”
宇文如豫却摇头,不容反驳的说:“宇文公主是镇南侯府的小姐,不是郡主。”
原路宁愣了一下,他看向文姬夫人。
文姬夫人接过宇文公主,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和蔼又淡然的回道:“郡主有什么好,那都是外人才会贪图的名声而已。如果做了郡主,万一被指婚给不喜欢的人家,就毁了一生。做镇南侯府的小姐,自由些。”
原路宁恍然大悟,明白了他们的苦心。
当初他一直奇怪,文姬夫人他们这么疼爱她,却是如此低调,不但没有在祠堂里祭拜祖宗,请来宗族长老更改宗氏家谱,也没有去府衙登记造册正式认亲。
原来,文姬夫人深谋远虑,早就考虑到宇文公主的未来和婚事,这才留了一手。
宇文公主抬起头,看着原路宁笑笑,又看看宇文如豫,咧嘴笑着。她的笑容,一如她的眼眸,单纯如水晶,自然的张望着,仿佛守候了千年才能看到了惊世美景
一般,触动人的心弦。
原路宁有些明白,为何宇文如豫这样淡然的性子,竟会做捡小孩的事情。假如,在官道上遇见宇文公主的人是他,他也会舍不得这样离开,一定会抱她回来。
原路宁拍了拍宇文如豫的肩,很随性的说:“宇文,我们去楼下看戏吧!”
这时,四喜坊的一楼已经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座无虚席。
戏台上,也坐好了吹拉弹唱的师傅,叮叮当当的准备开场来段武戏热热场子。
“好了,马上开锣唱戏了,你们两兄弟半年没见,想说体已话出去说吧。”文姬夫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别打扰她看戏。
宇文如豫见宇文公主可儿的坐在文姬夫人的膝盖上,听着下面鼓点声有节奏的摇头晃脑起来,这才放心的跟着原路宁下了楼,走到戏台边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路宁,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当着我娘亲说的?”
宇文如豫就知道,原路宁这次来,肯定不只一件事。
原路宁笑笑,指着台上一个武生说道:“你娘亲,我娘,看上一个戏子了。”
宇文如豫顺着原路宁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着靠,头戴着盔,穿着厚底靴子,手执长枪正开腔唱着的武生。
他一脸油彩,扮着将军颇有大将之风,工架优美稳重,很有气魄。
宇文如豫看不真切他的长相,但他五官分明,脸部线条坚硬,特别是那眼神,坚毅坚定,恍惚之间,宇文如豫觉得这样的面孔似曾相识,仿佛是他记忆深处那个早死的爹。
自古戏子就地位卑微,纵然是红极一时的名角,也不过是别人的玩物,无论男女。
临安国民风纯朴也相对开明,女子经常抛头露面的看戏捧戏子,也有不少大户人家将戏子眷养在家,借比攀比,撑场面长脸面。
文姬夫人身为镇南侯府的主人,别说养个戏子,就算要养个戏班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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