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悄无声息地滑过,“原创”的年会竟然也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自从年会那晚乔天霖忽然失了踪,第二天又一大早地回到“摘星苑”之后,他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是变得不好,而是变得太好,好到佩儿觉得这个人就快要变成自己不认识的乔天霖了。

以前的乔天霖宠爱佩儿,不过很多时候他都霸道地将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强加于她的身上,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可现在的乔天霖却将这份宠爱变成了溺爱。只要是佩儿喜欢做的,想去做的事情,哪怕是在街头的摊档买上几串他一度认为是垃圾食品的烧烤,他都不反对。

再比如,他让她去学车考驾照的事情。如果换做从前,他肯定会油门一踩,直接就载着她去驾校报名了。可如今,当她说还没有心理准备去考驾照的时候,他也就作罢了。临了,也只是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如果她想去报名了,就告诉他一声,他好送她过去。

有时候,佩儿简直都要怀疑老天爷是不是换了另外一个乔天霖回来。因为,她发现,当他看着她的时候,那深邃的眸子里竟然夹杂着些许的飘忽和淡淡的忧郁。可她认识的乔天霖从来都是眼神坚毅神情淡漠的,哪里会夹着飘忽藏着忧郁?

而更让佩儿觉得奇怪的是,乔天霖对工作也开始心不在焉了。以前,只要他坐在电脑旁,不管她怎样地吵闹,他都有办法哄了她开心之后又是继续未完的工作。可现在的他呢?现在的他,只要是她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就会放下手头的工作,走过去揽紧正在做这做那忙碌清洁的她。

乔天霖这样的改变和他患得患失的情绪让佩儿百思不得其解。她甚至是打了电话给陆原,问起乔天霖喝醉的那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从陆原的口中当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陆原告诉她,“原创”生意越好,老板压力更大,他让她多多体谅乔天霖。

既然陆原给不了她答案,佩儿决定自己来寻找答案。

入夜,她主动环上乔天霖的脖子,灿若星辰的眼睛一直望进他的眼底,然后她轻轻柔柔地问道:“这段时间你是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你最爱的工作也不专心去做了。”

乔天霖吻了吻她的额头:“谁说我最爱工作了?工作这个东西只是用来填补生活的空白,可现在我的生活里有了你,我还要它来凑什么热闹?所以,工作点到即止。只要能赚点钱吃饭,再赚点钱养你就可以了。”

佩儿笑了:你是脑子摔坏了所以变傻了是吧?前两个月我还记得有个人跟我说过他想努力争取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做到公司上市,然后带着我去尝尝敲钟的乐趣。怎么这才没过几天,那个人居然跟我说工作只是生活的调剂品?这山顶山脚的起落也实在是太快,我的轻功练得不够火候,难怪跟不上节奏。”

乔天霖的唇滑向佩儿的耳垂:“原来是我脑子摔坏了。”

佩儿被乔天霖亲得起来,耳垂本来就是她敏感的所在:“我说你摔坏了脑袋就一定地必须地去看看医生。你再怎么抱着我也是没用的,因为我不是医生,我医不好你,你明不明白?

乔天霖搂着佩儿柔若无骨的腰,眼底似有光在闪动:丫头,国庆我们回去把证领了。

佩儿一怔,难道他的反常是因为这件事情?她记得上次他们两个在讨论回江城的时候还没有提到领结婚证。那时候,他向她求婚,他说国庆跟她一起回去见见她的父母亲。可怎么今天居然就说着要领证了?于是她问道:“不是说好了国庆只是先见见我爸妈么?”

乔天霖没有停止他的亲吻:“是,可是我等不及了。”

佩儿被他的轻噬慢咬撩得笑了起来:“你等不及了?再等不及也要等到过年吧?总得让我们家林爸林妈有个心理过渡期,你说对不对?”

乔天霖重重地噬了她一下:“为什么要拖到过年?你又不是嫁给了我就不能回去看望他们了,有什么心理好过渡的?”

佩儿被他咬得大叫了一声:“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乔天霖这才松开了她,抬手捏着她的小下巴问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都不愿意给我个名份?

佩儿噗嗤地笑了出来:乔总,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急着要名份,你着什么急?

乔天霖瞪了她一眼:当然急啊,万一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这样委屈的话语从高冷的乔总嘴里蹦出来,把佩儿笑岔了气。她安抚地拍了拍乔天霖的手背:放心放心,你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能干,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如果我连你都不要,我还能去哪里找一个像你这么既入得了厨房,又出得了厅堂的钻石王老五啊?所以,担心的人是我不是你。”

乔天霖扬了扬唇:“你又担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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