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我们该到章武了吧?”
冀州章武郡与河间郡的交界处的一处山林中,王浩与着典韦统帅的五千人的“山魈营,”正于原地休息,观察四周,确定所在地。
“启禀主公,方才我命人找到了一樵夫,问过了他,我们如今所在地乃是章武与河间的交界处,再往前便是章武郡地界,往南便是河间郡。”典韦举手放在额头,勘察着四周,认真的回道。
猎人出身,久居山林的典韦,果然经验老道,每到一处,每每都能轻易找到在山林之中居住的猎户,询问所在地故此,一路上王浩根本没找当地向导,山林之中的山路,全靠典韦及山魈营里的一大批猎户来探路。
“哦,到边界了!”王浩顿了顿,指令了两名士兵道:“我们已许久不曾和信都方向联系了,如此于我军不利,你们二人,立即抄小道去信都,同时在沿途打探,看有没有公孙瓒大军的动向,一旦打听到,便立即回来,我们也好提前预知,沿途拦截!”
“诺!”两名山魈营士兵领命,即便翻身上马,准备向南走,往信都方向而去。
二人还未来得及走出两步,忽然间典韦脸色一变,急声喝道:“且住了!停下,附近有异动!”
“异动?”王浩也吃了一惊,一时虽不解,但他深信典韦的本事,知道他这在山林之中爬摸滚打大的人,对风吹草动的感觉都异常敏锐,因此也乖乖听话,竖起耳朵聆听周围动向。
山魈营上下五千余军士也随即屏住呼吸聆听动向,只听急促的马蹄声在原本寂静的山林之中响了起来,且越来越大,马蹄声渐渐清晰,传入众人耳中。
典韦反应极快,当机立断,呼喝一声:“不好,有敌人!山魈营,准备作战!”
山魈营五千军士,动作甚是迅速,典韦话音未落,原本处于休息状态的五千士兵,便有大半人翻身上马,握紧了兵器另有少部分来不及上马之人,便立即改变策略,如猿猴般爬上树,潜伏于树木之中,挽弓搭箭,严阵以待。
不多时,王浩等人便望见一队精骑自前方出现,但那队精骑并无旗帜,看不出是哪路人马。
典韦怒目圆睁,打量了前方那支骑兵部队,微微一笑,言道:“主公,你看他们装备甚是简陋,比黄巾军强不到哪去,只不过头上未绑黄巾,绑的黑巾也不知这是黄巾余孽还是土匪!哼!看他们数量不够数千,比咱们多不到哪去,装备又如此差,正好给咱们山魈营祭旗!”
有典韦在,王浩自然放心,别说对方装备比自己差,胜算极大就算真打不过,有典韦护着,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但一向谨慎的他,还是忍不住嘱咐道:“典韦不可太过托大,对方未亮明旗帜,也许是袁绍或者公孙瓒的伏兵呢!不论如何,咱们须得用全力,否则恐怕会走漏消息,需知,猛虎缚兔,尚用全力,咱们岂可妄自尊大?”
“主公说的是,先不管对方是谁,今天既然撞上了,一场厮杀是无法避免了否则便要破坏咱们计划!那咱们定要将其尽数歼灭!主公你且给俺压阵,尽管放心,俺先带一队人去会一会来者!”典韦言罢,一双铁戟抡动,点起身边千余山魈营士兵,纵马上前,指点对面喝道:“呔!尔等是哪里来的蟊贼,也敢挡我天军的路,速速通报姓名,也好给你们留个全尸!”
对面的那对黑巾骑兵,因山魈营士兵全身的黑色打扮,再加上此时太阳已经到天边西陲了,正值天傍晚时刻,黄昏之前,天色也不如何明亮使这些黑巾骑兵竟是未曾注意到对面有几千士兵正严阵以待。直到此时被典韦一声暴喝,都吓了一跳之后,方才注意到前面有人一众士兵放眼望去时,突然惊慌失措,出现一阵纷乱。
“鬼怪!山魈!”
“山魈挡路了,这地方有邪祟,快走!”
……
“谁敢后退!哼!你们这群废物,有我在此,你们怕什么?管他是什么怪物,我们八千久经沙场的铁骑难道还怕这些怪物?别忘了,鬼怪也是怕人的,我们手中沾满了鲜血,早已死不足惜,有何惧之?”这时,那大队骑兵中涌出一员大将,一言震住了起了纷乱的黑巾骑兵接着挺枪跃马,指着典韦喝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蟊贼?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挡你姥爷的路?”
“我呸!你们这群不知死的东西,还敢夸口,先吃我一戟!”典韦怒气增生,暴喝一声,就要纵马杀过去。
“且住了!”王浩隐隐觉得对面那人有些眼熟,急忙叫住典韦,纵马上前,喝道:“尔等何人?且通报姓名来,再行厮杀不迟!”
“嗨!哪来这么多废话,我乃黑山张燕是也!废话少说,来战吧!”张燕大喝一声,说完便要挺枪上前厮杀。
“堵燕大哥,还认得小弟么?”王浩一听,登时大喜,扬声笑道。
“哦?”张燕听言,立即停住马,仔细凝视着前方的王浩,虽觉得身影十分熟悉,但此时天色不亮,二者相隔又远,实在看不清面相,疑惑不解的问道:“你是何人?怎知我以前姓名?”
“哈哈!堵燕大哥,我早闻你黑山军大名了,也知你自张牛角之后为黑山军统帅,挂念张牛角之旧情,因此该堵燕为张燕!哈哈!不想会在此地重逢,堵燕大哥,还认得王浩否?”王浩兴冲冲的叫道。
说实在,王浩这几年管理青州已经很吃力了,压根没听到张燕的消息,也压根没关注他只是靠着历史知识罢了,如此行为虽然有些不好但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尬聊吧!怎么也得拉拉旧情面,顺便让张燕知道王浩成名之后还是记得他这个朋友的,说不定还能借此收张燕为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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