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樊煊的事情也处理的告一段落了,知道荆初彤已经回了凤仪宫,便起驾去了凤仪宫,他倒是想要看看荆初彤想要作甚什么,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走,就有宫女来禀报:“陛下,白丞相求见。”

樊煊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朝着已经准备了銮驾的公公挥了挥手后,自己则朝着那宫女说道:“让白丞相进来吧。”

白容隐进来后,就看到樊煊坐在御书房的御案前,前面的奏折都是已经收拾好了的,显然是已经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准备要走的,结果被自己给打断了,以往如果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话,这个时候白容隐肯定就直接问一下樊煊的意见后,就自己去处理了,可是现在却容不得他这么做。

白容隐非常郑重的走到御案面前,放下了一个折子,白容隐作为一个丞相,很多时候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更多的是与樊煊口头上说,这样郑重的递交奏折的事情少之又少。

樊煊略微惊讶了一下后,就打开了奏折,一看里面的内容顿时就激动的站了起来:“你这里面写的都属实吗?!”

白容隐神色略微沉重的点了点头,樊煊冷笑一声:“我就说嘛,一个小小的额宫女,敢那样诽谤皇后与太子,还离间两人之前的关系,一看就是有目的的,只是没有想到这野心可真是不小呀。”

樊煊觉得自己真的是低估了这些人的能力,之前他还只是以为那个宫女只不过是想要借着樊珣,攀附樊珣,觉得樊珣若是与他的生母关系变得不好的话,作为他身边最贴心的女子,等到樊珣成为皇帝的话,那她到时候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这不是没有先例,之前还有皇帝与自己的乳母关系好,然后封自己的乳母为贵妃,当然两人之间依旧只是乳母关系而已,封个贵妃的位份,只是给她一个高贵的身份,本来樊煊以为接近樊珣的人打的就是这么个算盘,毕竟樊珣年纪还小,如果他在年纪小的时候登上了皇位的话,那很有可能会被那人给拿捏。

只是他还是想歪了,这宫女并不是一个人,而是身后有一大群人,这些人都等着那宫女窜托樊珣篡位后,他们再跳出来以清叛贼的名义,把樊珣给除了,然后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坐上这个宝座。

为了皇位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而对着皇位如此执着的人,除了他那个伯父外,还真的就没有别人了,只是这次主谋的人,倒不是他的伯父,而是他的堂弟,那个比自己小了半岁的堂弟。

想着当年,两年年纪还小的时候,也是一起打猎骑射,翘夫子的课,样样都做过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关系,想想都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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