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年,两年年纪还小的时候,也是一起打猎骑射,翘夫子的课,样样都做过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关系,想想都觉得讽刺。
樊煊忍不住神色变得很差,在别人眼里的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皇位,其实他一点都不想要,可却碍着责任,不能随意的丢在一旁,大塬国现在虽然在军事上面,远比其他两个国家要强,但是天蜀国的物资是最丰润的,珈蓝国在良驹与兵器也是在三国里首屈一指的,三国目前来看是互相牵制,再加上三人之间的关系,百年内或许不会打破三国之间的平衡,但这并不保证百年以后也会这样。
只要大塬国稍微有一点点的落后,那么百年后,这两个国家首先要吞并的就是大塬国,别说什么和平协议,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利益是否冲突,身在皇室这个位置上的每一个人都懂这个道理。
可总有那么一些人,过于高估他们自己的能力,觉得自己可以把大塬国带向更好的方向,比如现在正在京城里兴风作浪的某个蠢货。
是的,在樊煊的眼里,这人就是个蠢货,居然为了皇位,而动摇国之根本,难道就不怕在大塬国皇室里动荡的时候,其他两国趁着这个机会瓜分大塬国吗?
就算大塬国的强将不少,可是也耐不住没有真正的掌权人呀?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烂摊子,以他熟知的堂弟的能力,多半是解决不了的。
叹息了一声,樊煊觉得自己想的有点远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发生的,以前不会,现在有了荆初彤以后就更加不会了,若是作为一个帝王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那么也只能说明他本身也是个无能的人。
“现在他们在哪里?”樊煊再一次看了一下那个奏折,既然已经确定了这幕后之人,那肯定是知道对方的下落的,樊煊忍不住问了一下。
“在京城一处普通民房里。”白容隐说道。
“哦?”这倒是让樊煊有点惊讶,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见自己那个堂弟的时候,他那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怎么会愿意去住民房?
“是的,当时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会在那里。”白容隐说起这件事都觉得有些玄幻,然后一五一十的把他们发现对方的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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