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到我们这么讲,老头才敢把心安放在肚子里。
可刚消停一会儿,就在我们走进自己房间时,看见房间里的景象,我的火苗又噌噌噌地往上涨个不停,再也抑制不住爆发了。
因为我们堆在房间里,叫老头好生保管的所有行李、装备和家当,全都不翼而飞了。
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肯定是老头捣的鬼,老头还想跑,我转身怒气冲冲地提溜着他的衣领子,质问道:“东西哪儿去了?”
他在我手里挣扎着跟条活鱼似的,在我们的再三逼问我威压下,才交代了实话,他把我们的行李装备全典卖了,卖了两千。
我震惊地盯着他的眼睛,怒极反笑:“我该你聪明,还是你蠢呢?我们所有装备加起来少也值几万块了,你就这么给贱卖了,真校”我捂着胸口,那里一阵绞痛。
老头一听彻底傻眼了,当场一顿捶胸顿足、长吁短叹。
“我看你这么多年昧良心的事情没少干吧,我们还活着就火速出殡,你是料定我们得凉透,你这老鬼挺上道啊。”大牙讽刺道。
老头一看这事已然糊弄不过去了,立马戏精上身,双膝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哭抹泪儿地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就念在我出了大几百为你们办丧事,又是初犯的份儿上,绕了我吧,呜呜呜”
我气极,恶狠狠地对他:“你还敢提这茬,我没找你算账都是好的了,这样,限你三日之类把我们的东西全找回来,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本来他还有所犹豫,想打马虎眼,结果被我紧随其后的一通河东狮吼吓得屁滚尿流,颤颤巍巍就连声答应了,然后赶紧连滚带爬地溜了。
他走后,我坐在床沿边好一阵子,依然满腔愤懑,心中的邪火横冲直撞。
“这可怎么办啊,装备行李全丢了,我们恐怕没办法走接下来的路了。”云杉在屋里焦虑地踱着步子。大牙也:“我们背回来的登雪山装备,死沉死沉不,还根本没啥用了,为啥这该丢的没丢,不该丢的全都丢了。”他愤恨地将身上塞得满满当当的装备全砸在霖上。
这些举动搞得我一阵阵心烦意乱,可偏偏脑子就像死机了一样,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入夜后,我一个人静静蜷缩在床上失眠了,吴禄不知道什么毛病,还是一直冷着我在,我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胡思乱想,不知道从何梳理开来。
经历了这一出接一出的大戏,我猛然间想明白帘初老头为什么突然出手那般大方,送了那么多土制暖宝宝给我们御寒,原来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我们能活着回来啊,还什么自己跟补寄队关系好,我看是他没少把游客们的东西贱卖给他们吧!
我突然觉得好心寒,难道每个人做事非得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吗,千秋万代间就没人能摆脱这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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