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倩认为现在是法制社会,只要占理有法律可依,就不怕行不通。耍横?野蛮?不讲理?她还真不信这个邪,扫黑除恶专项运动在全国各地掀起了高潮,市委市政府市扫黑办严密布控,坚决打击各路黑恶势力,整治黑恶乱象。想动硬?我手握法律武器怕什么。

薛倩带领人员强行铲除占地菜苗,种这块地的是位个体户,在商场里卖小笼包,因商场维修耽误了整整两个月生意,这人因此焦躁不安,每日心烦意乱,恨不得找个人借由子闹上一场。

薛倩这一行动正好把他点爆了,他发疯一般冲向前来抢夺别人手里的铁锹锄头,并肆无忌惮的抡起来。

薛倩警告他:“你这么做是犯法的,属于暴力抗法,如果再一意孤行,我们只好报警了。”

这人回转身,把一腔怒气全撒在薛倩身上,他抡圆了拳头照薛倩脸砸了过去,薛倩眼急手快,一偏头,拳头从脸边划过,但还是刮在了肩头上,薛倩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这人还不罢休,抬起腿来踹了薛倩两脚。

刘喜辉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

你可以作,可以闹,可以骂人,可以犯法,刘喜辉全然不当回事儿,只当作是看一场真实的表演。可是打薛倩他受不了,薛倩是他的领导,作为保安他有责任保护;薛倩也是他心上的人,他更不允许别人侵犯。

刘喜辉怒目圆瞪,咬着牙冲了上去,将这人一把拦腰抱住,摔倒在地。

这人看不是刘喜辉的对手,竟在地上撒起泼来:“保安打人了,什么物业啊,保安欺负人,不保护反倒打业主。”引得一群人围观议论。

薛倩心中一惊,知道麻烦来了,心中怪刘喜辉做事欠思虑,不应该如此冲动不计后果,引来了事端。

薛倩带着责备的神情看了刘喜辉一眼。

刘喜辉还没有从刚刚的愤怒中调整过来,他握着拳头,瞪着对方,心里窝着火。

他早就看这个人不顺眼了,这人平日里就是个事精儿,对他们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小区不允许停车,他偏要将车停进来,不放行就一通骂。曾指着刘喜辉的鼻子骂:“就是个看门狗,拿五做六的耍什么威风,我随便吐一口都够你吃半年的。”

想起平日里受他的那些气,刘喜辉再次冲上前去,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捶,心想豁出去了,打就打个彻底也不落个虚名,众人将他们拉开。

无奈之下薛倩报了警。警察了解情况后进行调解,薛倩咬定了是对方妨碍公务暴力袭击公务人员,刘喜辉也强调是对方打人在先,为保护经理才做出了过激行为。对方不依不饶要求赔偿,薛倩也不管姑娘家得不得体忌不忌讳,“唰”地站起来,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下,露出雪白大腿上的一片淤青:“我这伤又该怎么算?”那人无言。

最后双方同意,彼此不再追究。

事后这人气不顺到底去顺平告了一状,庆东二号保安打人事件在公司沸腾起来,给薛倩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刚刚积累起来的成就,被瞬间打垮了。

薛倩不免怨恨起刘喜辉回来:“下次做事多动动脑子,别不管不顾的。”

刘喜辉说:“我不能干看着他们打你。”

薛倩愤愤地说:“他们打我,我有办法惩治,你打人带来的影响,我却没有办法消除。有时候往往被打者才是有主动权的,打人的那个才是被动的。”

刘喜辉听不懂薛倩说的这些道理,他默默地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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