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没有话,大家却是意味深长地笑着,还想问些什么,但又觉得太过分了些,便不开口,倒是希望酒瓶下一次,依然指着她。
“所以,做人还是不要只看表面哈哈哈。”班长开玩笑解围,“来来来,游戏继续。”
大家玩得高兴,聚会结束,在餐馆楼底下又了好一会儿的话,不愿意散去。
有男朋友的等男朋友来接,顺势再秀一波恩爱,没有的拼个车一起走。
差不多过了半个钟头,稀稀拉拉地,便散的差不多了。
林佳璇是温故的室友,当时正和一个富二代在交往,就喜欢在社交软件上晒许多男友送的名包名表,高调又惹眼。
这次自然不会放过在几个女生面前炫耀的机会,“哎,过会儿你们谁往东阳街方向走的?”
温故想了想,默默地举了手。
“那真巧,我男朋友马上来接我,温故,要不要我顺便栽你一程?”
“他刚买了新车,凯迪拉克。我本来想让他换宝马的,但他嫌买的人太多,太平庸了。”
温故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那,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我今穿的鞋子,不心踩到泥滩子里了,会弄脏你男朋友的车。”
今早下雨,地面泥泞,东一脚,西一脚,帆布鞋早就不能看了。
林佳璇只能笑着耸肩,表示遗憾。
而另外两个室友则兴奋地两眼冒光,“我们的鞋可不脏,林大美女,不介意我们蹭你男朋友的车吧?”
被人捧着,高兴都来不及,谁会介意。
“温故,那你回去的路上心点儿哦。”
她在原地站着,“谢谢,我也,等人来接。”
“这样呐,那大家一起等好啦。”
结果
先到的不是林佳璇他男友,而是秦家的司机。
开着一辆,布加迪威龙超跑。
身后三人统统看傻眼。
温故还礼貌地和她们再见,殊不知有的人内心早就开始嘀嘀咕咕。
这个温故,看上去普普通通,却没想,那么有钱。
她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拉开被室友议论排挤的序幕。
这车太高级,温故连车门都不会开。
正乱研究着,忽然听见“滴”的一声,轻轻松松的,自动打开了。
她赶紧上去,然后才发现秦苏墨就坐在后驾驶。
难怪,司机大叔平时都开的车都属于很稳重型,没那么炫酷。
原来是替秦少开的。
他似乎有些累,抱着双臂,慵懒地偏着自己的头,微垂眸子,能看见根根分明的睫毛。
温故没敢弄醒他,倒是秦苏墨自己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没什么,直到有一,晚自习结束,凌湘见却坐在大教室里,看上去很孤单。
“你怎么不回寝室呀?”
一方面出于好奇,一方面又担心她,所以温故才壮着胆子问了问。
那女生抬起脸,一双眼竟然通红通红的。
“没事,寝室那种地方,没什么好回的。”
好像憋着想哭的劲儿,鼻音尤重。
“为什么啊。”
“一群就喜欢在背后人坏话的三八。老娘下个学期在外面租房子,反正不差这些钱,让我老爸给。”
温故好像明白了。
其实她也有同感,因为她的室友好像也不怎么待见她。
在医院休息了几日,又匆匆办了她妈妈的后事。
那一瞬间,程清池忽然了一句话,“温故,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松了一口气。”
她是笑着的,眼泪却涌了上来。
温故抱着她,“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我妈妈一直都有大大的病,没有钱,拖着不肯治,即便有钱,也不会彻底痊愈。几年前就落下的病根,没办法好了。她生前懦弱,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没有过一好日子,连带着对我的愧疚,可她不敢,也不敢做什么来保护自己。”
她的声音很轻,却听着很让人难过。
“现在倒好,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我爸在地下等了她很久了,总算得以团聚。”
温故也跟着鼻子一酸,“所以,你要好好活着,至少活到自己十岁,你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希望那么快就见到你。”
“是呐。”程清池的目光有些空洞,声音也苦涩,“温故,谢谢你,我会的。”
赵开七在殡仪馆外边等了很久,直到温故扶着程清池出来。
他抿抿嘴,没有话。
“我想把妈妈的骨灰带回她老家,那个地方生养她几十年,她很久没有回家了,我想带她回去看看。”
“什么时候?”
“我和非瑜姐过了,要在那里住几,过会儿回去那些衣服,明就走。”
江南水镇,地方偏僻,坐火车需要整整一。
沈非瑜只听她母亲病逝,替她难过之余,还是要忙着工作,没有过多时间去安慰她,毕竟,刀不是划在自己身上,无法彻底感同身受。
赵开七叹了口气,“那明,我去送你吧。”
“好。”
程清池点头。
没再多什么。那,赵开七陪父亲喝了些酒,一转眼便到了晚上十点多钟,这才想起还得去找程清池。
他爸爸非拦着他回家住一晚上,可他却怎么也不肯,又和父母牵扯了许久,这才出门。
打她电话,不接,心中愈发觉得不安,总觉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懊恼,怪自己去得太晚。
到程家那一会儿,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远远望去,灯光却是刺眼。
警戒线拉成长长一条,摇摇欲坠一间屋,沉浸在此起彼伏的警车鸣笛声郑
赵开七坐了三年牢,当初被抓走的时候,亦是这样一幅情景。
他当下便觉得心慌,倒是手机响了起来。
听温故,池子等他许久,想着赵开七大老远回家一趟,不好意思打扰他和父母团聚,便自己回了x市,不要担心。
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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