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对舒小狗儿嘴硬的毛病又爱又恨,爱他强撑一口气儿逞强时横了吧唧的模样,恨他有时候说的话实在太让人生气。

起初梁正对那句“我不知道你是谁”并不介意,但自打舒小狗儿摽住他脖颈后……种种加之,无限激发了雄性的佔有慾。

梁正颈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麻得厉害,“这样也行?”他停下脚步。

“不。”舒倾无比坦诚道:“你也知道,但是……那道溝很明显。”

“嗯,具体说说。”

“你一走路,那道溝就可能滑出去,然后,卡住它的时候……”

“卡住它的时候,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

“懂了。”梁正笑得意味深长。

舒倾昧着良心否认:“没有!”为了证明“清白”,他松开搂住脖頸的手,改为搭在肩上,居高临下和梁正对视,“我就是描述一下情况!实况转播!”

“哦那舒大记者还真敬业,考不考虑去做现场直播?”梁正看着那副颇为不服的表情和通红的眼眶儿,心中爱得要死,简直不知该怎么疼才好。“不过有一个纰漏我得给你指明。”

“请梁主任指明!”

“很重要的一点,你没说濕度。”

“……你大爷个蛋!你说话还能更骚吗?”舒倾面红耳赤,原先耀武扬威般对视的视线也挪开了。

“可以倒是可以,这样,我刚才表述不清,我的问题,现在我重新给你描述”

“滚蛋!闭嘴!”

“你每次都会有一股很燙的……”

“操你大爷!闭嘴!”舒倾臊得不行,腾出手拼命去捂骚话层出的嘴,“我不用你指出纰漏了!老子不想听!你丫赶紧闭嘴!”

梁正完全无视反抗,偏了下头。

“你给老子死!”

“怎么?我也是在实况转播,没别的意思。”

舒倾已经找不出更尴尬的词儿来形容此刻的自己了。既然管不住梁正这个老骚货的嘴,那就拼个鱼死网破!他骂骂咧咧:“把我放下去!老子不干了!妈个鸡的你这个死流氓!”

“还跟我凶?”梁正说完猛地下沉双手,让仅靠自己支撑着的舒小狗儿迅速向下坠去。他双手在下方接着,生怕舒小狗儿闹得太欢,忘了自救。

舒倾猝不及防,出于自保,慌忙伸手去搂梁正,于是原本居高临下占得主位的姿势,瞬间变成了“低人一等”的“阶下囚”。

得,流年不利,又掉入了梁狗正的圈套儿!

舒倾恨得咬牙,用自以为凶狠的目光盯着梁正,威胁道:“敢耍我,我非得给你弄个口吐白沫儿!呸!不对!你先给我放下来,咱俩一绝生死!”

“看来我的舒小狗儿还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梁正装模作样长叹,随后再次下沉双手,让舒倾继续下滑。

“啊梁正!”

被清晨凉风所浸透的终于重回温暖故地,带着份属于初秋的寒意。

“没两分钟,嗯……”梁正眉头紧皱。

“没有!”舒倾有气无力地辩驳:“我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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