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是不是明明还没有拜堂成亲怎么就成了夫老妻了?”

看着慕容雪瞪他的样子,没忍住,低头在她的嘴上偷了个香。

然后在她耳边,低哑道:“你我二人都在一起睡过了,怎么就不是夫妻了?我们迟早都会变老,那时自是老夫老妻,只是提前说了一下,有什么不对吗?夫人”

慕容雪脸红的都快不能看了,就连脖颈都染上了艳色,她被墨成渊的话羞得简直不知所措,“你、你……我……那个……哪有……”

看着怀里的人被羞的眼角都泛红了,墨成渊见好就收。

在怀中人眼皮上落下一个轻吻,拍了拍她的背以作安抚,便说道:“别气,我这不也是太久没见你,太过思念,以至于说话有些忘乎所以,别气了,不过我说的老夫老妻可是真的。”

说完,见慕容雪要打他,连忙握住她的手,说道:“别动手,打坏了心疼的还是我,你身子还没恢复,就老实地在我怀里呆着吧。”

慕容雪倒也不是真的要打他,听见他的话,她问道:“你、你怎么这般就将我带出来了?”

墨成渊一挑眉,“还不是你太粘人,我离开一点,你就要黏过来,还委屈巴巴地叫我的名字,心都让你给叫化了,怎么还舍得把你独自一个人留在山洞?”

慕容雪一听,本就未消的嫣红又晕满了脸,她有些心虚地反驳:“我、我哪有……”

墨成渊说道:“有没有你又不知道?”

慕容雪不说话了,因为她还真知道。

在墨成渊起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慕容雪下意识地清醒,她本能地去寻找令她安心的地方,所以、大概、也许她真的粘着墨成渊不放了。

墨成渊见她一脸的羞愧,连忙温声安慰道:“身子未好就别想了,我刚刚摘了些野果,你先吃些垫垫肚子,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听见了么?乖”

他还顺手摸了摸慕容雪的头,表示安抚。

慕容雪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埋在墨成渊的颈窝处,良久,墨成渊才听见细若蚊呐的声音:“听见了”,那声音顿了顿,然后又响起,“夫君……”

后面两个字简直就是哼哼出来的,不过墨成渊耳聪目明自是听见了。

然后,墨成渊险些没当场就来一个平地滚山坡!

他堪堪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一脸梦幻地晃晃悠悠地抱着心上人继续踏上了寻找食物之旅。

而埋首在墨成渊脖颈处的某人见此,嘴角扬起一个的弧度,露出了一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得逞的笑。

慕容雪问墨成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墨成渊告诉她是有人给他送信,他才知晓赫连哲造反以及她被追杀之事。

慕容雪好奇地问他那人是谁。

他曾暗中查过却始终一无所获,除了传递消息,这人从未给他其他的信息,查不出来,他也就放弃了,只知这人是敌非友,其余一无所知。

慕容雪也是感叹了一番,二人便接着找吃的去了。

墨成渊就这么一直抱着慕容雪,这回慕容雪也醒了,有些时候墨成渊只需走到指定地点,无需动手,他胸前的慕容雪就开始动手采摘。

慕容雪一醒,最大的好处就是,他们不用担心中毒了。

慕容雪检查后,还真发现两种有毒的,连忙询问墨成渊,得知他还并未食用后,松了一口。

将有毒的扔了出去,慕容雪从剩下的里面捡了一个红色的朱果吃了下去,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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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果数量是最多的,也不知墨成渊是不是把那朱果树都摘秃了?

墨成渊抱着自家心上人在崖底东游西逛,时不时还接受一下定点投喂,别提多潇洒了。

明明是在崖底漫无目的地走,生生让他走出了一种逛庙会的感觉,也是很强了。

若不是二人如今外形有些狼狈,任谁都看不出这二人刚刚劫后余生。

换做常人早就吓得身娇体软,心有余悸,不躺几日都是好的了,再严重点,说不定日后都会有阴影。

再看看这二人,简直就是心大得没边了!

他们这边过得潇洒,另一边急得都火燎房了。

白源在确定白堂安全后,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白堂立刻派人去崖底寻人,又派人寻大夫给白源诊治,忙得一个头两个大。

而两方的当事人,一个二人浓情蜜意,眉眼之间具是情谊另一个梦会周公,神色之间具是安详。

可是苦了不明真相的白堂,身负重伤不说,还操心的日日上火,嘴上的泡是起了又消,消了又起,都不能吃他最爱的辣子鸡了!

哎这真是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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