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的三个权贵子弟,带头是一个酒色过度的俊少年,脸色有点病态像常年没见光样,但是其高大的身躯,结实的双腿,纠结的膀臂,隆起的健壮胸肌,直让柴令武感到忌惮不已,另外两个也是差不多如此。

三名权贵子弟似乎都喝高了,堵住厢房门口醉醺醺的双目戏虐望着柴令武,虽然柴令武衣衫不凡,但眼前三个权贵子弟似乎眼力不怎么样,没有认出长安颇有名气的柴令武,只知道柴令武一个人打不过他们三人。

“咦,哪儿好像有戏看了。”

“好像是耶,那不是”

“嘘,小声点,别看了,赶紧走”

原本喧哗的妓院,在三名权贵子弟挑事之后,吸引不少前来逛妓院的文人雅士们围观看热闹,当那些文人雅士们认出柴令武,纷纷冷汗直流脚底抹油闪人,生怕溜晚了会倒霉遭遇什么的。

妓院老鸨闻声赶来,还没来得及过来劝住,在妓院打手一阵耳语之后,妓院老鸨脸色大变,露出比哭还难看的愁容,真的是神仙打架祸及无辜,双方都不是好惹有权有势的人,妓院老鸨还真不好得罪哪一方。

眼前三个挑事权贵子弟,正是利州都督武士彟之子,带头的正是武元庆与武元爽,另外一个做东的堂弟武惟良,武元庆与武元爽刚从利州回来,武惟良身为地头蛇带两位堂哥来消遣接风洗尘。

原本一切进展很顺利,吃酒睡女人一条龙招待,偏偏武元庆与武元爽正要提枪上阵,被隔壁发飙的柴令武扫兴打搅,险些缩阳十秒郎的两兄弟,恼羞成怒提裤前来找柴令武算账。

武惟良混的长安层次不高,醉醺醺的双眼盯着生面孔的柴令武,有些大舌头不利索:“你,你个龟孙子,刚,刚刚是不是你瞎嚷嚷了?”

脾气暴躁的武元爽打着酒嗑,一记爆栗敲在武惟良的脑门破骂:“傻啊,这厢房就他一人,还有谁?大哥,甭管废话,揍他丫的”

柴令武被同龄高出自己一个头武氏三兄弟吓到了,在长安算是响当当地头蛇的柴令武,输人不输气势强自镇定:“放,放肆,你,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向来张狂惯的武元庆,见武惟良不识柴令武,不屑一顾呸了一下恶狠狠说道:“呸,老子管你什么破地方,打搅老子们雅兴,你死定了,兄弟们,给我打!”

“好勒!”

武元爽与武惟良在老大武元庆一声令下,撸起衣袖抄起胡椅二话不说,典型市井之徒打架方式,兜头朝柴令武的脑门砸来,一左一右默契的配合出招,还真让柴令武防不胜防。

柴令武好歹也是开国功臣柴绍长子,虽然经常不务正业混吃等死,但也有一点武功底子,岂是武氏三兄弟市井之徒打法可对付的了?

早就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的柴令武,二话不说以一敌三怒怼武氏三兄弟,胡椅碎裂惨叫声不断,打前锋的武元爽与武惟良两兄弟当即倒霉,被柴令武一手一个放倒地面,惊醒醉酒五分的武元爽。

“找死!”

“莫打了,各位公子,爷,都别打了”

武元庆仗着四肢发达孔武有力,一脚踹飞厢房门抡起门朝柴令武砸过去,把慌了神的老鸨闯进来,几乎用哀求的讨饶哭腔求这些权贵子弟们别在妓院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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