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哥儿,你,你,有何事?”

正在妓院享受的柴令武,突然被怒气冲冲的长孙冲杀过来吓到了,在长孙冲杀人目光之中,柴令武慌慌张张提起亵裤,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颤赫赫迎接长孙冲。

欲求不满的妓女在长孙冲杀人目光之中,慌乱穿戴衣裳急匆匆跑出去,脸色不善的长孙冲冷哼了一声,直让柴令武没了脾气,小心翼翼端水上前伺候。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长孙冲铁青着脸色的模样,柴令武突然觉得有些唯恐不安,在没有摸清楚长孙冲来意之前,柴令武不敢多言得罪这尊大神。

长孙冲阴霾着脸色,拿起柴令武斟来的酒水,一饮而尽阴阳怪气说道:“柴令武,你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柴令武察觉到长孙冲话里有话,心虚不已抱拳说道:“哪儿呢?冲哥儿,你说笑”

柴令武的话还没说完,长孙冲怒冲冲拍案而起,打断了心虚柴令武的话,吓了一跳的柴令武哆嗦了一下,自始自终还未从其中回过神。

今儿冲哥儿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好像没得罪他啊?为何如此大的火气?

心虚不已的柴令武慌了神,心思推测着长孙冲生气原因,想来想去始终没想到长孙冲生气原因,好像并没有得罪他什么地方?内心胡思乱想的柴令武,想不通长孙冲生气原因是什么?

长孙冲握紧手中的酒耳,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发白,顶着一肚子火气说道:“柴令武,你是真不知呢?还是假装糊涂?”

长孙冲打迷糊又不客气的话,柴令武也有了脾气:“长孙冲,有什么话,你不妨摆在台面,别给脸不要脸,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是佛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柴令武三番五次忍让,却造就长孙冲处处逼人,好不容易硬气一回的柴令武,有点撕破脸皮的意思,语气变得有些冷漠与傲慢。

要不是看长孙冲家世不错,柴令武才懒得去巴结他,现在长孙冲动不动就吊高姿态,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柴令武早已厌倦和火恼。

本来没什么的,被长孙冲这么一直欺榨着,忍让已久的柴令武终于爆发了,就你长孙冲出身高贵,自己就不高贵了?什么玩意?

触及柴令武快要爆发的脸色,醒悟过来的长孙冲心中一惊,还真没想到他一直欺压的柴令武,今日居然也有硬气的一天反抗自己,这让长孙冲感到很是慌张。

避重就轻的长孙冲,嚣张气焰消退半分,但还是止不住冤大头的脾气:“好,当初你信誓坦坦推荐的杀手,为何连一个人也杀不了?”

柴令武闻言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瞪大双眼说道:“你是说,曼陀罗杀手没有”

长孙冲在柴令武避嫌手势比划下,阴沉着脸点点头说道:“不错,那个家伙还活着,这就是你引荐的好刺客,白花花了500两银子,现在这笔账怎么算?”

“这”

得知了具体实情之后,柴令武支支吾吾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更没想到刺客会失手,现在长孙冲找上门来纯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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