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那个殿下呀~咿咿~我地那个殿下呀……”这边话音未落,张德哭丧似的渲染凄婉的氛围。

“殿下,”魏文龙瞪了张德一眼,“自太祖立国以来,世间从未出现过齿溅毒。”

“破伤风?”陈默扭头瞅向魏文龙,语气格外认真。

“不会的,”魏文龙咧嘴憨笑。

“伤寒?”陈默抬起上半身,试探着反问。

“应该不可能,”魏文龙有些无奈,粗黑的眉毛拧巴着,不理解三殿下的脑回路。

“花柳病?”陈默的眼神充斥着对未知的渴望。

脑筋一时没转过弯,魏文龙打着哈哈,关切道,“殿下,您是不是非要得什么病?”

“你说什么呢?”陈默怒目圆睁,表情愤怒,感觉自己受到侮辱。

张德积极充当狗腿子的角色,“魏文龙,别以为年龄小,就什么话都可以胡吣。”

“听听,”陈默表示认同,“人家狗官都比你明事理。”

狗官——张德谦逊地笑了,“应该的,应该的。”

肖小白觉得,陈默如果当皇上,十有八九是个昏君。

魏文龙屈服于权贵,积极地赔礼道歉,说要为三殿下包扎,弥补自己的过错。

陈默点点头,表示原谅魏文龙的过错,“上药就不用你了,”扭头环顾众人,最后指着肖小白,“她来就行。”

这小子是嫌不够刺激吗?眼睛从陈默白花花的后背移开,肖小白的表情坚毅,“男女授受不亲。”

“对呀,男女授受不亲,”张德跪坐在地上,俯身趴到陈默耳旁,“殿下,别让这丫头玷污了您的清白。”

这么说也对。陈默仔细咂摸滋味,正要喊魏文龙的名字,肖小白拎着创伤药走过来。

为防止陈默反抗,肖小白单膝抵住后背,用湿毛巾粗暴地擦了擦伤口,然后撒上创伤药,报复性地拍两下。

陈默疼的龇牙咧嘴,“你这恶毒的丑女人!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美男子……”

肖小白发誓:好想把创伤药灌到这厮嘴里。

陈康明后半夜接到消息,匈奴攻占临寒城后,一直没有大的军事动作,短期内应该不会进攻麻梯城。

麻梯城的守军显然也接到线报,天亮之后便开放城门,不过进城检查严格许多。

避免引起冲动,陈康明带来的几千士兵驻扎城外,陈默一行人先行进城。

“我就说自己是皇子!”陈默被盘问的心烦,甩出腰间的玉佩,“去去,把都司喊来。”

都司是正四品的武将,品阶略高于知府,在麻梯城无疑是掌管军事的实权派。

“呦呵~原来是三弟呀,”是个过分嚣张的语气。

陈默一怔,抬头望向城楼,“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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