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谣言四起,说是匈奴人伪装成赵军,不然为什么扛那么大的“赵”字,明显是掩耳盗铃。

陈默领着几千人马掺和进来,暴乱很快平息,人员伤亡不大,多多少少挂彩,粮食却被抢走不少。

能见到肖小白,陈默很高兴,舔着脸凑过来,“怎么样?吃的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鸡皮疙瘩掉一地,肖小白非常警惕,和陈默拉开距离: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易歌残了,你要把魔爪伸向我?!”肖小白指着陈默声泪控诉,“禽兽!我还小,你能不能放我条生路!”

“滚蛋,”陈默被驳的面红耳赤,急头白脸地撇关系,“我怎么可能看上你?丑女人,你少自恋。”

肖小白觉得陈默很不正常,决定与其保持距离:发春的少年太可怕了,见一个爱一个,竟然连我都不放过!太可怕了。

一切收拾妥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知道陈默的身份后,张德谄媚至极,烧了碗鸡汤亲自端过去。

“狗官!”从百姓嘴里了解张德的作为,陈默非常气愤,抬脚踹过去,鸡汤洒在张德身上,老家伙愣是不敢喊烫。

甭管陈默脸色多臭,张德一个劲儿往跟前凑,陪着笑脸献殷勤,把仅剩的家底都献出来。

要不人家能当狗官呢。肖小白表示敬佩。

“殿下,”张德低眉顺眼的,小心翼翼地剥了颗蛋递给陈默,“肖姑娘有张纸片人,能动能跳,您要不要瞧瞧?”

陈默嚼着鸡蛋,扭头看向肖小白,等这个丑女人老实交代。

肖小白诚心显摆,正要取出小蓝,张德忙插一句,“这钱袋是我的。”

肖小白瞥了张德一眼,把小蓝放在桌面上,小家伙伸着懒腰站起来,仰头打量周围的庞然大物。

肖小白每天换一枚丹药,几天下来,小蓝显的愈发有活力。

陈默见过很多稀罕玩意儿,虽然这只灵宠做工粗糙、灵气稀薄,却能瞬间抓住人心,尤其是伸手逗它的时候,小家伙会双臂抱住手指,脑袋在指尖蹭来蹭去。

看出陈默眼中的欢喜,张德抢功道,“用我衣服布料做的。”

灵宠由天地间的灵气凝聚而成,大多灵宠孤傲高冷,骨子里瞧不上人类,像这么粘人的小家伙,着实不常见。

“送我吧,”陈默提出要求。

“不送,”肖小白断然拒绝。

“好吧,”陈默把小蓝托在掌心,没有归还的意思,眼睛盯着小蓝滑稽的模样,“给我做一个。”

“不行,做多了损福报。”

“一个都不行?”陈默不死心,眼睛从小蓝身上移开,企图通过表情辨别肖小白的话是真是假。

“一个都不行,”肖小白寸土不让。

这丫头疯了吗?!这可是三皇子啊!张德瞠目结舌,对肖小白另眼相看:敬你是条汉子。

“肖姑娘,”陈默把小蓝放回桌面,起身踱步,嘴角下撇,“你要记住我的身份,以及我这个身份能做什么。”

怕起不到警示作用,陈默回身拔出魏文龙腰间的长剑,来回刺两下,屈指敲了敲剑身,发出悠长的金属音。

肖小白叹了口气,“行吧,我抽空给你做。”

陈默挑挑眉,把长剑插回剑鞘,神色轻松:女人,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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