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安晨微白着脸摇头,她等不到婚礼结束,尤其,好友刚刚说外公是受了刺的宾客,问安晨微。“婚礼怎么办啊?”
“外公都被我的婚礼刺,我外公晕倒,被送去了医院,你马上给我车钥匙,我要去看他。”
若不是她不想坐元少华的车,出去打车又不方便,她才不会跟司徒慎在这里浪费时间。
原来不是去找大少,司徒慎暗暗松了口气,不对,少夫人刚刚说要去医院,是因为任老先生晕倒被送去了医院,天,任老先生不会是因为大少还没出现,才气急攻心,晕倒的吧。
要真是这样,大少呀,你罪过大了,司徒慎果断的说:“我开车送你去。”
“行。”安晨微爽快的答应。
一行人匆匆离开后,斜对面一间休息室,没关紧的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身后的男子说:“派人跟去看看,无论情况如何,随时报告。”
“是。”年轻男子领命离去。
荣闻钦,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男人嘴角勾起笑意,迈步朝楼下走去。
司徒慎送安晨微与安和,元少华自己开车,一行四人,两辆车很快就到了医院,安和在车上就给她哥哥打了电话,问清楚了老先生在哪儿抢救,领着安晨微直接去抢救室门口等。
见抢救室的灯亮着,安晨微又是担心,又是自责,见司徒慎和元少华还跟来了抢救室门口,委婉的让司徒慎和元少华回去。
谁知,元少华却不管不顾的说:“我没其他事,留下来陪你。”
“不需要。”安晨微斩钉截铁的拒绝,她现在没心情应付元少华。
见元少华献殷勤不成,反碰了一鼻子灰,司徒慎幸灾乐祸地笑了。
元少华无奈的低叹:“微微,你知道吗?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置身天堂,或是置身地狱,过去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不敢靠近,直到那天在医院里,你开口唤我一声表哥,我才有了靠近你的勇气。现在,你外公在抢救室里,我知道你心情不佳,所以才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一起面对难关,你却不给我这个机会,不觉得残忍么?”
“残忍。”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安晨微冷笑一声,清澈的双眸看着元少华,语气森冷。“元少华,这世上若是还有人能比你更残忍的话,那绝对是奇迹。”
“你说什么?”元少华震惊地后退了一步,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晨微。
没有回答元少华的问题,安晨微直接朝司徒慎下命令。“司徒慎,送元大队长。”
司徒慎非常乐意做这样的事情,笑眯眯地看着元少华,并对他比了请的手势,元少华何时受过这么的待遇,气的脸红脖子粗,撂下一句狠话,转身走人。
安和看了眼两人离开的背影,握着安晨微的手,什么也没说。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任韶光终于脱离危险,转入病房,安晨微不放心,抓着鲁安林确认,得到鲁安林的保证,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晕倒在鲁安林怀中。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偏头想看看窗外的天色,却看到男人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他蹙着剑眉,闭着眼睛在睡觉。
荣闻钦?他……怎么会在这里?
收回眸光,安晨微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一大早起床化妆,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司徒慎一个人出现,新娘休息室里,任灵悦叫骂,婚宴现场栏杆边,元少华抱着她,说要带她离开,抢救室自责又内疚的等候,晕倒前的一幕幕如倒带般,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
外公,安晨微翻身坐起,掀开被子下床,见病床下摆放着自己的高跟鞋,想了想,没穿鞋,直接赤脚踩在地上。
脑子一阵晕眩,她跌坐回床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她急忙回头看向熟睡的荣闻钦,见他依旧闭着眼睛熟睡,一点也没被她发出的声音吵到,安晨微心中顿时如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都尝了一遍。
等待晕眩过去,安晨微才站起身,蹑手蹑脚的朝病房门口走去,身后传来沙哑的询问声。“你要去哪儿?”
自己已经够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他怎么还是醒了?安晨微懊恼的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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