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金条翻倍到四根,易安这次的问题是:“打算什么时候对马家动手?”
这基本属于核心机密了,老六手底下战斗力稀缺,其实也不大拿得准,因为人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根本没带他一个。但金条,尤其是接下来很可能的根金条诱惑非同寻常,老六这次干脆咬牙撒谎:“下个月啊!”
“测谎仪看着都敢扯淡?!”易安扔掉手里的门牙,“敬酒不吃吃罚酒?”
原来这是测谎仪?老六哪见过这玩意,还以为是什么心电监护设备,这下可是吓得直哆嗦,流着口水和鲜血,忙不迭解释道自己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云云。
打了大棒的易安没从老六面前拿走金条,反而又加了根,但这次老六却再也没有一丝喜悦之情,只剩下劫后余生的侥幸与对未来的恐惧。
“告诉我,和尚是什么人?”易安轻轻问,“我该怎么找到他?”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虽然隐约早就猜到最后会走到这一步,但老六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惊恐,以至于老混子这次连表情都无法维持下去,“我说出来的话,老婆会死,儿子会死不行,不行啊!”
“你的老婆。”易安左手松开,数不清多少金子“哗啦啦”落下砸在桌上又滚落地面,接着便是右手,“你的儿子,哇哦。”
算上易安之后拿出的“你本人”以及先期投资,他光是丢在桌上的金额便足有数百万。
“不算了。”老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杀了我吧,或者用你们那些拷问的招数,水刑?电椅?”
“”也不知为什么,看到不久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人这副模样,最近有些杀心旺盛的易安突然没了兴致,随意将桌上的金子收收,留下老六应得的份后就走出了门,“皮尔森,留下联系方式后把他放了!”
见识过易安手段的皮尔森已经不单单是畏惧这个“敌国间谍”那么简单,除去把柄和底细被易安掌握在手里外,后者还赋予了他十几年来都未曾到手的、升职加薪改变命运的机会。
镇压一次“证据确凿”的叛变?说言听计从都不足以形容皮尔森现在的唯唯诺诺,毕竟他可是亲眼看到黑色行动小组的队长是如何转眼间变了个人,开始说起那些绝不可能从其口中吐出的台词的。
而易安做到这一切,只用了在脑门上的轻轻一点。
也许,这是皮尔森四十年的人生中,从还是个孩子便每周日去教堂做礼拜起直到今天,第一次觉得神真实存在。
“可惜是个斯拉夫人”这是他唯一懊恼和不安的点,当然现在大家站在同一战壕里,所以不算什么问题。
“那么,接下来我想要回家了。”火焰熄灭,只留下数具焦尸的房间外,易安弹了下皮尔森的“琥珀”戒指,“你有什么不需要证件的门路吗?”
皮尔森诚惶诚恐地点头,从保险箱里拿出笔记本找到一个电话号码:“这是个宝岛商人,他平常从菲律宾到华夏贩卖香蕉,私下里走私平板电脑,但如果你说暗号人也是可以运送的。”
“不错。”易安还是确认了一下,“我不是也行吗?”
“没关系,你的那个东西,基本上能解决一切麻烦,比或者6更好用。”皮尔森双眼放光地指了指易安的箱子,虽然用心昭然若揭但却始终不敢提出要求。
心想你这家伙捡到条命,升职加薪还不满意?易安没办法,打开箱子拿出了大把美元甩给皮尔森:“自己留一点,但这不是给你用的,记住,上司、朋友我需要你建设一个络,钱不够了我会知道,它可始终看着你呢。”
拿到钱的皮尔森下意识摸了下戒指,终于是没把钞票掉在地上。
“琴子!”东京一处大厦的顶层,男人从桌后起身,奔到女儿面前,检查一番似乎没有大碍终于是松了口气,带着让手下扶额的哭腔说,“都说了别出去玩,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跟你妈妈交待啊!”
“什么玩,我这不是学习运作模式吗”椎名被老爹搂在怀里,一边拍着他后背安慰,一边看着桌上和自己面貌神似女子的黑白相片说,“好啦,快松手!我要生气了!”
“小时候明明”男人不情不愿地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擦擦眼角。
“停!”椎名赶紧终止话题,“别说这些了,我的报告呢?”
男人这才转换成工作模式,拿起桌山的一张纸说:“华夏的异能者?偷走了我们赌船上的大部分黄金那个?”
“对!”椎名咬牙切齿,“我要带人去华夏把钱和人都绑回来!”
“把人绑回来?”男人有些警惕,小心翼翼地问,“保镖们似乎认为你对他当然不会了,对吧?我们家琴子从小就别吓唬老爸,不会吧?”
椎名扭过头,脸色微红:“怎么可能?当然不会!这只是报仇!”
糟糕,男人拿着茶杯的手有些发抖,很想赶快用手机查查这时候该怎么回答,但依旧凭借本能脱口道:
“带上组织里最好的的异能者和杀手怎么样?”
不好,抱歉了,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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