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带着人先撤离,我得找到他。”椎名射击水平低劣,但身体素质的确如她说的那般优秀,轻易挣脱保镖,翻出掩体。本想顺势前进,却被马如烟抓着脚拽了回来。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马如烟死不撒手,“那家伙对付的东西不是我们应付得了的!我只能说这么多!真的!”
“这是我的船!而且他连路都不认识,他咦?!”椎名突然在身上摸索起来,然后略带不可思议地问黑衣人们,“我平板在谁手里?”
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于是,椎名几乎瞬间联想到了易安听说金库位置时的眼神,以及两人向下方奔跑时若即若离,有些暧昧,险些引发误会的距离。
“谢特!”多种情绪像鸡尾酒一样爆发,她这次手里没东西摔,只好一口咬在了马如烟手臂上,“上直升机,不管这个贱人了!”
说完,松开对事态转变有些不明所以的马如烟,风风火火起身领着黑衣人向外走。
“小马同志,虽然我现在也一头雾水,但最好还是跟上。”赵淮赶忙提醒,“从常理推断,搭直升机比坐救生艇舒服多了。”
马如烟咽了口唾沫:“但不一定安全。”
不远处,护卫着法赫德的三个壮汉已经成功挤开人群,成为跑路的第一梯队。
“天堂岛,名不副实,连我的安全都没法确保。”法赫德浑然忘记了自己违规在先,边跑边气喘吁吁。
他身边的三个壮汉不是船员,而全部来自私人安保公司,都曾经服役于米国和欧洲的精英部队,价格不菲。虽然这些前大兵对法赫德充当多面间谍的行为有些不齿,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为了薪水哪怕想法再多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充耳不闻,专心工作。
“威廉,这条路好像有些安静唔。”走在中间的壮汉刚想问带路队友靠不靠谱,突然后颈一痛,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你们!”法赫德眼看着身旁的保镖仰面栽倒,而黑手居然来自同伙,心下大惊,摸向腰间却意识到如今自己可没有武器,等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挨了一下。
两伙人都身手不凡,但双拳难敌四手,法赫德终究还是鼻青脸肿地倒在了地上,眼看唯一忠心的保镖被扭断脖子,咽了口唾沫问:“为为什么要听的?”
“?不,不,你肯定误会了。我们的确和它有来往,卖了些情报,但是说听话就过分了。”威廉的队友按住法赫德,他本人则用皮带勒住后者脖颈,“我们想要的是档案,你曾经经手的、关于先知但以理n的档案,存放在苏萨ss的什么地方?”
“你们从哪里知道的?想要那份档案干什么?”法赫德瞳孔缩下意识摇头,“我可以告诉你们弹道导弹的技术水平”
“比起先知来说,导弹还真入不了眼。”威廉笑着加了把劲,法赫德的脸很快便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很快便在求生n的驱使下连连挥手,这才重新让大脑恢复供血,视野慢慢有了颜色。
他在地上爬了几米,仰面朝天:“档案不在苏索,那些东西出土后就被送到了德黑兰,之后的去向我也不知道。”
“里面记录了什么?”威廉继续问。
“我看不懂那些楔形文字,但考古学家们说内容和神有关,一个在地下沉睡的,即将破土而出,比起奴役更想毁灭人类的神。”法赫德的手悄悄摸向腰间,“圣经中的先知怎么会记录这种文字虽然大家都不相信,但高层显然知道点别的东西,也许你也知道。”
“算是吧。”威廉将法赫德丢在地上,转过身去,刚想和队友说什么,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端倪,回过头来正好避开致命一击。法赫德握着的叉子从威廉脸边划过,留下一条血痕。
险些阴沟翻船的威廉大怒,将法赫德按倒在地掐住喉咙,很快后者便停止了呼吸。
“人死了,现在怎么办?”队友问,“天呐,你该多问些的,难道以后要去伊朗本土打探消息吗?”
“可恶,差点死掉的又不是你,走吧,责任自然有来扛。”威廉啐了口唾沫,拉着队友快步离开,转眼间便没了踪影。
另一边。
“怎么可能放在这里等你打捞我靠。”易安跨过破烂的金属门,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米元和以推车计数的金块忍不住张开了嘴,“这得有多少啊”
他按下耳机,听了两句椎名的怒吼,将它丢到地上踩碎,然后从角落拿起两个巨大的手提箱,吹了声口哨,开始码放金条。为了最大限度利用空间,易安把很多金块直接捏扁塞进角落和缝隙,然后在表面覆盖米元,沉甸甸两箱就差不多搬空了黄金存货。
不得不说,作为密度远超生铁的金属,两箱的重量怕是连大力士都得叫苦不迭,但易安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快乐无边。毕竟这可是那种大型的、用来存放精密仪器的箱子,仅仅粗略一算易安就知道黄金价值保守也得破亿,不管怎样,单从手感来说很真实。
“敢挂我通话!”直升机上,椎名算了算损失险些吐血,双眼赤红地盯着马如烟,“bn你”
“别,别,他一个人能拿走多少啊?还没这架直升机贵呢可能,而且事到如今,那个好吧!我们是华夏警察,你冷静点。”马如烟刻意坐得远离她这个包,但依旧被被椎名看的发毛,反正接头人已经跑路,现在也顾不得什么卧底了,连珠炮似的说,“那个是黑色行动,但我们可有后援!要是出事了你,你吃不了兜着走!”
椎名胸口一窒,心想我还不知道你是警察吗,否则接头人为什么会走?翻了个白眼栽回座位,掏出手机看着易安的号码,若有所思。
是不是该去度个假顺便寻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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