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浅?”

新嫁娘的红盖头早已不知道随风飘落到了哪里,她睁着一双美目秋瞳望着眼前这个搂着她的黑衣人,不确定地问。

“不,你不可能是他。”萧萤月如银铃般的笑声咯咯响起,“你这人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大白天的要穿个夜行衣,可真有意思。”

“你没看现在太阳要落山了?”

那人没好气的回答,嗓音纯净清冽,带着几分阴柔,意外的动听,叫她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似乎还是觉得有些尴尬,那人搂着她直接从一个建筑物最高层破窗而入,萧萤月还没吓得开始大叫,却先听到了一个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你,你们是谁?”一个浑身颤着肥肉的油腻男人看着他们害怕的问。

原来他们闯入的是一个青楼之所,屋内的一男一女正在上演着一出活春宫,却被他们的意外到来给打搅了。

萧萤月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搂着她的人手上没有松了半分力道,却在瞬息之间已经将那两人从打晕,从桌子上跌落下来倒地,接着被他通通踢进了床下,放下了床幔,就像这屋中没有人一般。

“里面发生什么了?你们还好吗?”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响动和之前的尖叫声,拍打着门扉问道。

黑衣人使劲掐了萧萤月的腰一把,她心神领会,矫揉做作地喊道:“哎,没事,没事,就是这官人用的劲太大了,让奴家有些承受不住,啊……”

最后那销魂的一声,乃是黑衣人在她腰窝处一点,刚好戳到她敏感的地方,便忍不住喊出了声。

屋外的人听到没有什么异常,便没有再问和继续敲打门了,很快人影便从窗外消失了。

萧萤月涨红了小脸,瞪着这个只露出两个眼睛的黑衣人,愤愤的说:“你怎么可以碰我那里,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哦?”黑衣人眼睛一转,那眸子极为清澈干净,流转间似有星河璀璨,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手上的力道松开了,萧萤月连忙后退了几步,他却步步紧逼,直到萧萤月的后背抵到床柱上了,他才在距离两人一步之遥处停下,没有继续上前。

“你难道不知道,我今日劫你到此,为的是何事?”他的声音压低,仍如清酒醇香,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戏谑。

“何……何事?你不是来救我的么,是不是阿浅派你来的?”

“那个阿浅是谁,你的心上人吗?”他若有所思地问。

“你管不着。”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下巴捏起,笑着说,“方才公主说我使的劲儿太大,让您承受不住了,我觉得现在该让您知道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劲儿大了。”

“你,你这个无赖……”萧萤月被他的话语刺激得面颊绯红,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这个反击他。

“公主身上真香……”他一只手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不紧不慢地往上游离着。

萧萤月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在深闺中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瞬间吓得花容失色,想要挣扎却被他点了穴,瞬间动弹不得。

“不要再碰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她颤抖着求饶,她能感觉到那手已经到了她心口下方,再往上,就真的能让她羞到咬舌自尽了。

那人低低地笑了声,放下了手,问道:“阿浅是谁,天越国国师风清浅?”

萧萤月眼眶带着泪珠,轻声回答:“是。”

“你很喜欢他?”

她的脸一瞬间红了,接着眼睛微闭,喃喃道:“是。”

“那为何还要来启云和亲,嫁给他不好吗?”

萧萤月一时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天越既已战败,为了不让最后一点根基覆灭,为了皇弟能够平安,和亲乃是我的宿命,宿命不可违。”

“那你为何非要选中那个梁太尉,他有那么好吗?”那人继续逼问着说:“他人都那么老了,你还那么年轻,戴着个面具脸都不敢露出来,不是长的丑,肯定就是有着可怕的疤痕,而且人又阴晴不定,看不透内心,一边对你好一边心想着怎么算计你,这种人有什么好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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