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牙咬,咬得小老鼠吱吱唧唧叫,这是听觉刺激。

把小老鼠的嫩骨头咬碎,肚子咬爆,这是什么感觉呢?

嚼烂了,这是味觉呢,吞下肚子然后再来第二只……

可以想想一下那味道如何?感觉如何呢?这是真正的“小鲜肉”呢!

要点胆量!

怨不得当年“非典”是从那边搞出来的。

自己开伙食就要买油盐酱醋,陶建国去买酱油醋。因为刚到广东,广东话基本上就和外国话一样,可都是中国人,汉字是一样的呀。

陶建国就看柜台,柜架子瓶瓶罐罐好多,可就是没发现有酱油和醋!

回去问房东,他们广东为什么没卖酱油醋的

房东告诉他们,广东这边酱油叫抽油,醋是急汁,都是中国,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买了抽油、急汁,问老板多少钱?

老板说:狗门。

广东话元的发音是门,九发音是狗,“狗门”就是九元!

这听着有点搞笑。这以后,陶建国也把元叫门了。

陶建国第二天起床,打开门,看见门口插了三根燃着的香,再看其他的家家户户门口都插了香,商家店铺的门口还摆了香案,门口撒了米。广东人比其他省份的人迷信多了。

和房东混熟了,房东邀请陶建国几个人到他们喝茶。几个人到他家的客厅里,发现一面墙上有个大神龛,那里面供的有观音菩萨、耶稣、圣母玛利亚、还有不认识的好多神仙,这不说,里面居然还有像,搞笑的是还有孙悟空、猪八戒。

陶建国就想,俗话说神仙打仗凡人遭殃,这么多神仙要打起来还不搞个天翻地覆吗?

陶建国在外打工记忆最深刻的,是在上海那几年。

今非昔比了,你陶建国是外地人,上海和你不搭界了,可陶建国还对上海有莫名的亲切感,风土人情,饮食习惯,说话口音都是那么亲切适应。

陶建国那年被应聘的公司派到上海分公司施工,刚到是上海。

分公司派陶建国去邮电所订报纸,要定几分四川日报。邮电所柜台后边是一个看模样上了岁数,要退休的老同志,听陶建国要订四川日报,从老花镜镜框上面疑视他,纳闷地问道:“什么,什么,四川日报?”

陶建国肯定地说是四川日报。

邮电所的老同志更加诧异了:“什么,什么,四川还有日报?”

陶建国郁闷加气愤,直想冒火,又肯定地说有四川日报。

那老同志说给查一下,把报刊目录翻了一会。“呃哟,呃哟,还真有个四川日报呢!”

老同志听陶建国一口标准的上海话,不解地问道,“侬订它作啥?”

这老同志把陶建国当做地道的上海人了,不理解一个上海人为什么要订四川日报。

改革开放,山沟里走出去,经历的太多太多。如果没有改革开放,还在那个老山沟里,怎么会经历体验到这么多彩多样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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