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清秋!”阿成叫得顺溜,被陈清秋没什么架子的样子感动了。

陈小苑插话:“那我们就叫你阿成哥?”

“可以!”

三人笑了笑,一边说话,一边说走出巷子。

鉴于阿成本身曾是瓷业商人,对于广城的情况比较熟悉,陈清秋就向他打听情况。

阿成只要知道的,都详细地说出来,这让陈清秋对于这个时期的广城瓷行生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坐上公交车返程时,陈清秋回望冷冷清清的应北路,脑子里却在回忆前世热闹的应北路一幕幕,心里升起无限的希望。

阿成好像猜测到了陈清秋的心里所想:“现在这里还没发展起来,但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发展起来,如果有足够的资金的话,在这里占住一席之地,以后准能赚大钱……”

陈清秋赞同地点点头,只是,这一点既然大家都看得透,那竞争也就相当激烈了:“可惜,那些铺面都给别人占住了!”

“如果清秋你想租一间铺面的话,我可以想办法!”阿成说,然后话锋一转,“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发展,谁的心里都没谱,租下这个铺子,就是赌博,赌赢了,那就好,输了,那可是填钱的无底洞……”

陈清秋自动忽略阿成关地赌博的论断:“你真的有办法租到铺子?”

“有!”阿成胸有成竹地说,“我有个朋友,因为资金链快断了,交不起租金,看不到希望,就想转租,清秋,现在那里的人都很灰心,许多人都想离开的时候,你确定想进去?”

“那找个时间约他谈谈!”陈清秋当机立即断,“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就帮我约你那个朋友就得了。”

阿成还想劝说陈清秋三思,看到陈清秋决心已定,只得答应下来,约定明天给陈清秋答复。

傍晚,学校举行了一个迎新晚会,热情的师兄师姐们带着新生们疯狂跳了一个晚上的舞蹈。

初学跳舞的陈清秋开始显得笨拙,前世成长于乡镇,从没接触过舞蹈,成年后在生意场合有了交际的需求有接触,但人到中年,没有了跳舞的活力,只看,不学。

现在重生了,在一大群活跃的学长们会带领下,她也是疯玩了一个晚上,玩得很开心。

还别说,跳舞还真是技术活,比挑瓷泥还累人,玩一整个晚上后,整个人跟散了架似的,累得头搁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阿成如约来到大学里,因为女生宿舍不给直接进去,他就守在女生宿舍门口。

今天是星期一,有不少女生有早起晨练的习惯,经过阿成时,看到一个成熟帅气的男人守在女生宿舍门口,都奇怪地打量上两眼。

陈清秋自里面一出来,阿成就迎上去:“对方已经答应见面谈了,越快越好,最好是上午,只是他手头有些急,要的价钱有些贵,清秋你看是不是先拖拖他,等到他急了,再压压他的价……”

陈清秋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今天就去谈。

阿成的建议虽然有道理,生意场上,着急的那一方肯定会处于被动的局面,,一旦陷于被动,那条件就任由主动方提了。

可是,陈清秋担心机会转眼即逝,虽然说向东推进商圈这个政策迟迟还没见到实效,有些人被拖得心灰意冷,但是根据她的观察,有实力的人还是不会轻易打退堂鼓,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商铺几乎都租了出去,只有一两卡商铺因为位置过于偏僻的还空着。

考虑到今天上午只上两节课,陈清秋决定两节课后就赶去见面,让阿成先打电话约好时间。

阿成就坐在学校门口的小吃店里等着,陈清秋上完两节课立即就赶来与他汇合,两人坐上公交车赶去见转租人。

到了应北路,来到阿成所说的那个商铺门前,只见铁闸紧闭,门前并没有人,阿成解释,因为这里暂时还没生意,他那个朋友也租下商铺只当来当仓库的,而他经营的铺面在热闹的河荫路,他现在正从河荫路赶过来。

说话间,一个光头的男人风风火火地朝他们走来,大声地叫阿成的名字,来到面前后。

双方寒喧了几句,由阿成介绍了彼此,然后就躲开去,由陈清秋直接跟这个光头男人谈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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