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头老板以前可以当这个间铺是香饽饽,没想“向东推进的商圈”发展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顺利,前景也不没他想的那么美好,在资金链断的情况下,可望不可及的财富梦想就成了压在他头是的一座大山。

资金短缺压得太苦了,他现在只想立即甩掉这个烫手的山芋,只希望平价转让。

陈清秋事先也让阿成了解过那时商铺的租价,现在听了光头老板的出价,也认为还算公道,但是在商言商,能杀价,她一点也不手软,给出了一个自己心目中的价位:“你看看这个价位怎么样,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今天就可以定下来!”

“太低了吧?还有几家出的价位比你高多了!”光头摸着自己的脑袋,显得十分淡漠,不副不想跟陈清秋再谈下去的表情。

站在远处的阿成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暗笑,不过,他并没有表示什么。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请你跟其他人谈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清秋说完,不再多看光头一眼,转身朝阿成走去。

“喂喂……”那个光头心有不甘,不过,看到陈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并不有再理睬他,他也没追上来,转而呼唤阿成,“成哥,你看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

阿成转身摆摆手,跟着陈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

“怎么样?谈崩了?”阿成紧与陈清秋并肩而行,笑问道,“如果先晾他一两天,他肯定会答应你的!他现在很着急了,天天给债主追债,追得他都不敢回家了!”

陈清秋淡笑,督定地说:“没事,他会再找你联络我的!”

阿成点点头。

因为离中午还有一些时间,陈清秋并没有想立即回校,让阿成陪着去了一趟广城出了名的小商品市场,在那里转了两圈,看了看在那里摆卖的精品瓷器。

这个时候经济还不太好,小商品市场东西还算丰富,但作为小精品的陶瓷不多,实用型的陶瓷大部份是质量要求不高的产品,价格便宜,售量大,薄利多销。

这样的商机对于大陶瓷商是看不上的,倒买倒卖的摊贩倒有好几个,但是可能是他们的进货渠道局限性,所摆卖的商品很单一,吸引不了顾客。

转了一圈后,陈清秋心里有了数,离开前,就去小商品市场放租中心了解了一下摊档的租赁情况。

到了放租中心,阿成让陈清秋自己进去,而他站在门外等。

陈清秋在放租中心跟负责收租金的大妈了解租金情况,两人说没几句,那个大妈就停下嘴,跑出门外去,在她看到阿成正面的第一眼就叫出了他人名字,问他是不是还想来租摊位,如果还想租,得将原先欠下的半个月租金交了。

陈清秋跟着走出门外,奇怪地打量着阿成,而阿成吱吱唔唔,臊得满脸通红,跟关公没两样。

大妈还在喋喋不休地跟陈清秋诉说“闺女呀,他是你朋友呀,他这人呀,真是太不靠谱了,生意没做好是自己的事,怎么能赖租金呢?害得我被扣了奖金,我向谁哭去……”

这下,阿成更呆不下去了,丢下一句话“我我我实在没有钱了,等我赚到了钱会来还你的!”,然后飞快地跑了。

站在小商品市场大门外,阿成向陈清秋讲述他做生意失败的经历:“在许云桦先生请我做保镖之前,我在这里摆过几个月的摊,顾客流量虽然大,但是很少人光顾我的生意……”

说起做小摊贩的经历,阿成一脸的忧伤,显然那个回忆并不美好,如果陈清秋不提的话,他不想说出口。

他的每一句话几乎带着哭腔,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脆弱泪水在眶里打转转,看得陈清秋心朝左发酸。

“要不,我先预支工资给你付了这个租金吧!”陈清秋伸手去掏钱,掏了一叠钞票数了数塞给阿成。

阿成却没接:“不用,许云桦生先已经一次性付了两个月的工资了,否则,我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那个租金,等我赚到了钱再付,反而,不欠他们的钱,也会欠你们的钱,横竖都一样!”

这样的阿成只会让陈清秋高看,不过,他不想让她帮忙解决,她也没有勉强。

“你当时卖什么?”

“花瓶,十分精美的花瓶!”

“就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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