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左右现在也没有对我有什么影响,更没有发作过,便先这样吧。”朱颜醉向来是个乐观的人,对于没有发生的烦恼,是不愿意花精力去担忧的。
“我定会找到办法的,丫头。”宁葬沫语气坚定,安抚朱颜醉的同时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别再说‘对不起’了,如果真觉得内疚,以后对我再好一点就好啦。”朱颜醉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他,嘴虽然这么说,可心里知道,宁葬沫对自己的好,应该已经到极致了吧,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这么好,好到超越父母的爱甚至超越自身的爱。
“嗯,我会努力的。”宁葬沫暗暗发誓,惹得朱颜醉哭笑不得。
“那……丫头,你能不能对我说一下那句话?”某魔尊大人扭扭捏捏地蹭着朱颜醉的衣袖。
“什么话?”可怜不懂浪漫的朱颜醉却根本不知道他在扭捏什么。
“就是那句话。”
“哪句啊?”
“丫头,我爱你!”魔尊大人决定亲自做示范,说出口的同时正襟危坐,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虔诚。
“嗯,我也爱你。”奈何不解风情的朱大当家却很敷衍地回了他一句,至少在宁葬沫看来很是随意。
于是像受到了万千伤害一般,魔尊大人委屈地不依了:“丫头,你怎能如此搪塞于我?”
朱颜醉努力地跟他的逻辑:“难道这时候我不该这么回应?”都说谈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这魔尊大人谈起恋爱来,怎的神经兮兮的?
宁葬沫委屈地道:“说那三个字的时候不能这么敷衍,不能这么随意,不能有‘也’字。要很庄重很严肃很神圣!你再说一遍。”
“不是一个意思吗?”朱颜醉打从心底里保证她没有敷衍,明明很认真严肃。
“不一样!丫头,你再说一次好不好?”宁葬沫却不依不饶,他向来在朱颜醉面前都是没有原则的,可是这三个字却从未有过的坚持。
“那魔尊大人,我是不是该去沐浴净身,然后再说?”朱颜醉调侃他道。
“朱颜醉!”宁葬沫突然大喝一声唤她的全名,吓得朱颜醉一个激灵。也将白漓殇和龙擎苍吓了出来。
“怎么了?宁葬沫,你可别欺负死女人!”相比白漓殇的温文儒雅,龙擎苍可藏不住脾气。
看他们两个紧张得出现,朱颜醉无辜地耸耸肩。
“丫头!”宁葬沫铁了心要在这件事情不依不饶,却碍于两个外人在场,只得压低声音说道,“记得你欠我一句话。”
别人或许害怕魔尊严厉的模样,可是朱颜醉却从来没有怕过,不过是见他委屈失落的模样很是不忍,于是狠狠地拉扯起他的耳朵,趴到他耳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宁葬沫,我爱你!”
白漓殇眼中的沮丧一闪而过,却依旧是温柔敦厚的贵公子模样。
再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宁葬沫,先是大惊失色,接着欣喜若狂,最后竟矫情地害羞起来,小女子般将脑袋埋在朱颜醉肩头,明明是他缠着非要缠绵,如今倒像是被欺负了去的小媳妇儿。
“哎呦我去!”龙擎苍只觉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扶额道,“光天化日,朱颜醉你个不要脸的!你瞅瞅有哪家女子像你这般模样的!”
“魔尊可将事情的始末说明白了?”白漓殇虽口中问着宁葬沫,浅笑的眼睛却是宠溺地看着朱颜醉,世女子千千万,眼前这样的,却独一无二,可惜她的娇俏,她的可人,她的灵动,她的明朗都不属于自己。
宁葬沫不舍地抬起头,脸哪里还有面对朱颜醉时的肆意,看向白漓殇,微微地点头示意。白漓殇何等聪慧,一个眼神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事,适合让它永远消失在记忆里。
“我还有一个问题。”突然朱颜醉懒懒地说道。
三人都诧异地看向他,宁葬沫和白漓殇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我未央学艺,竟丝毫都没有学会吗?你们看我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一点功夫也不会啊。还是说,我连那些都忘记了?”清冉尊的弟子,竟是个废柴?
白漓殇轻轻在心底松了口气,道:“你可是个天才,学什么都很快,此番只是重伤之后,散了修为罢了。”
闻言朱颜醉噘了噘嘴:“这样吗?我曾经也可以飞来飞去吗?”内心还是有些羡慕他们会飞的样子的。
“丫头你想飞?”宁葬沫哭笑不得,几乎所有人或修仙或修魔都是有目的的,这丫头竟只是想要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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