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权哈哈地笑,摸了摸夫人的头,压低声音:“你啊,瞎操心,既然是苏景真允许的,想必也通过了其他人同意,不会为难燕池。”
苏牧遥满脸都是无奈,走向颜疏雨,几十个男人在她再三催促下才离开。
“都是你的长兄?”颜疏雨好奇地问。
苏牧遥颔首,“嗯,堂兄表兄之类。”
她挽起颜疏雨的手,走在庄园里,每个叔叔辈的人乐呵呵看她。
苏牧遥不仅是唯一的女孩子,还是大宗一脉传下来的长房苏景真之女,其他都是小宗,不管多大的长辈,见了苏牧遥都得称呼一声小姐。
苏牧遥客气的可以按辈分,不客气的甚至可以不搭理。
就算你是小宗族之长也得叫她一声小姐。
整个家族内部礼仪非常严苛,规矩也特别多,包括谁见了谁得叫,哪个先起箸,先落座都有极其严格的标准。
颜疏雨曾经听南处溪说过,真的是瑟瑟发抖。
“苏牧云按血脉来说,可比苏景湛重要多了,那可是长房嫡长子。”玄天权搭腔,所以苏景湛不成亲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苏牧云不行,他作为长房嫡长子,必须成亲,必须生出一个儿子来传承血脉。
还有偌大家业。
这些有钱人,最重要的是生孩子,才能让家业传下去。
颜疏雨回首问玄天权:“什么长房嫡长子?”
“苏家世代经商,是个传承了五六百年的大家族,分支众多,苏大公子是第一脉的兄长一路传承下来,是大宗,又是长房,地位自然非比寻常。”
“今天来的基本都是小宗,关系层层叠绕,十分复杂,不是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根本分不清,我们作为外人只管认苏景真便是,不必烦恼。”
苏牧遥点头如小鸡啄米,她家包括整个家族,其他分支,全是做染料的,基本囊括了整个天下的染料来源,“若不这么严苛,做不了这么大生意,家族里离经叛道可不行。”
不远处,苏牧云端着酒杯走向一位老者,“三爷爷。”
老者端着酒杯起身,微微弯腰:“大少爷”
两人碰杯,苏牧云礼貌地将酒杯放得比他低一点,一饮而尽。
老者:“定了亲就是大人了,要为大公子好好分忧。”
“请三爷爷放心。”
苏牧云作揖,对方放下酒杯作揖回礼。
老者看了一眼路过的苏景真,“二公子……”
“知道知道,一定尽快成亲。”
郁燕池从一旁走过来,还没靠近姐姐就被苏牧遥拦住了,她欢欢喜喜来到他身边,“你也来啦。”圆圆的杏眼宛如弯弯月牙儿。
郁燕池微笑,宛如温暖阳光,“小姐不是特意叮嘱我一定要来?”
“忘了忘了。”苏牧遥甜笑,微微低头里有少女怀春的羞涩。
侍妾牵着一岁多的小儿子出场,对,是儿子。
当初侍妾出生的时候,众人都很失望,唯有苏牧云等三个嫡出的孩子松了一口气,男孩子不要紧,还是侍妾生的,占不了多大便宜。
如果是女孩就麻烦了,虽不及牧遥,但也会比他们这些男的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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