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璴眉毛朝上一扬:“确切的说,是我喝的。”
张润生有些不可思议:“你,你一个人喝的?那姑娘可真是有豪侠风骨,小生佩服。”
玉璴假意谦虚道:“不敢。”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打断二人,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女人声音喊道:“天杀的,你给我出来!有两个钱,你又跑来灌猫尿来了。家里面的鸡和鸭昨夜丢了好几只。你也不操心,只躲在这里贪欢。你给我出来!快出来!”
玉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张润生,见他脸臊得通红,一脸尴尬,弯腰向玉璴施了一礼:“是拙荆,真是失礼了,让姑娘见笑。”
门外又是咣咣咣几声,门外女子又是几声狂喊,张润生走过去将门打开,放进来一个身着粗布衣裳女人。那女人一进门就一把揪住张俊生的耳朵,喝骂道:“不当人子,躲在这里喝酒。让娘们一人当家,活腻歪了?”
张润生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娘子手轻些!”
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个脑袋探前探后。
玉璴没料到张润。生的媳妇这么不给他面子,忍不住上前道:“这位夫人息怒。你家相公是因为再次名落松山,心内愁闷才喝了几杯,没有回家。你有话好好说,干嘛当众折他作丈夫的颜面?”
那女人此时才注意到房内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顿时醋意大发,高叫道:“好哇,张呆子,你这个天杀没良心,猪油闷了心的负心人,我说怎么一夜不归,原来是和这个狐狸精勾搭在了一起!说!她是谁?”
玉璴厌恶地皱起眉头,说什么不好,竟然说她是狐狸精。灵猫族最讨厌天狐族,那个婳柔儿还勾引过折钰,让她把箜篌弦给绞断了。此时这个女人口无遮拦,虽然不知道玉璴的真实身份和其中原由,偏巧撞在了玉璴的逆鳞上。
女人嘶吼了一会儿还不解气,干脆扑上来要和玉璴拼命。玉璴本来没打算把她怎么着,听她乱骂心里不觉有气,见她又不分青红皂白地扑上来,玉璴轻轻一闪身,躲开悍妇的一扑,顺势朝她后心稍稍推了一把,悍妇一下扑到了桌子上,将酒壶尽数推到了地上,乒铃乓啷掉了一地。
悍妇恼羞成怒,爬起来又向玉璴扑来。
玉璴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悍妇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口里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悍妇吓得脸色煞白。门外瞧热闹的人也连滚带爬退去。
张润生见了哆哆嗦嗦跪下求饶道:“大,大王饶命!放过在下贱内吧!”
玉璴大奇:“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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