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你跟初平怎么样了?”孟羽问道

“咱俩后来回白城了,那时文革已经搞起来了,家里头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为了不牵连初平他们家,只能分了,又过了没多久,咱小叔家被抄,没办法,只能南下平阳,投奔大姑。”表哥神情没落,平时常见的坚毅表情已全然不见。

“那后来内蒙那边还有消息吗?”我问道。

“没,那个时候白城乱成一团了,谁还有心情管那些个事儿!不过初平给了咱一个黑色硬片,不过后来那东西不知怎么的找不着了。”

天已拂晓,龙狮洞里的气氛压抑的很,我是第一次听表哥讲起这些事儿,在此之前我以为自己的经历是最玄乎的了,可没料到表哥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叶子拿着这朵海底白花,不知怎么办才好:“先秋哥,你看这朵花要不要丢掉……”

我接过花,仔细看了看,转头对表哥说:“牧歌,我觉得海底的这朵花不是你说的王旗花,看起来差不多,但你仔细瞧瞧这黄色的纹路,严格来说它不是马头的形状,而更像是……一只海马,你看这下面还有尾巴呢!”

表哥接过那朵花看了又看:“咱没见过王旗花,只是听邵科长和初平描述过,说那花是四个白色花瓣、每个花瓣上有相同的黄色纹路,像一只马头,而且能发黄色的荧光。”

“嗯,除了纹路不同,其它的都一样。”孟羽说道。

“不,还有一点不同,王旗花是亡灵的守护者,所以靠近它的人都有危险,而我们摘取这朵花时,什么情况也没发生,这也就说明,这就是一朵稀有的花。”我靠近花蕊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咸香味,现在过了一夜,花不太新鲜了,我随手将它插在了头上的集烟罩上,这次夜谈就此结束了。

我们依旧过着平淡的生活,最近平阳岛上的天气非常好,无论温度、气压、还是湿度都刚刚好,表哥在这段时间里用木头做了一副象棋,这东西很受欢迎,我们甚至教会了小鱼儿和迪亚娜下中国象棋,这副象棋给龙狮洞的业余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我相信再过不久,表哥会再制作一些娱乐用品,比如扑克和围棋。

我们的菜园规模已经足够大了,这里出产的各种菜蔬不光可以持续供应龙狮洞的需求,而且还能供应斑驴的需求,这样我们就不需要去环溪草原收集草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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