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峰山异像的背后原来是这般模样,咱跟边初平读完这封信,谁也不敢乱说话,要知道,四平的信里把赤峰山讲成了一个类似“活人禁忌之地”的地方:山顶石头堆里的怨灵,而散落山上的硬片是生人与死人的铭牌,这一切都让咱这个新中国青年一时无法接受!
“现在怎么办?”边初平小声问道。
“现在看来,如果四平信上写的都是真实经历,那徐书记跟四平应该是受了那花的蛊惑,慢慢变成活死人,他们的大脑越发不受控制,最后终于在一天夜里相互斗殴至死,也许他们在打斗时,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在动手杀人。”咱喃喃的自语。
“唉,原想是不是受人迫害,没想到四平竟是死于一朵花。”得知真相的边初平伤心不已。
不管怎样,现在信已到手,必须马上回去,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咱收好信,拉着初平往外走,很快便出了徐家正厅大门,就在我们刚刚跨出门槛时,一只手突然从门边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咱的胳膊,不待我反应过来,从另一边又伸出一只手,两只手一左一右把咱按在地上,随后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牧歌同志,不要乱动,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咱一下就听出了这个声音,这是当初来病房找咱问话的邵科长!
咱和边初平被几个当兵的带到了赤峰山下的一处帐篷里,邵科长马上给咱俩松了绑:“事情一时说不清,没办法,只好先控制住你们,哦,牧歌同志,还记得我吧,咱们长话短说吧,你们这次进徐书记家,有什么事吗?”
“邵科长,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咱不接邵科长的话茬。
“牧歌同志,我就直说了吧,信是我们军区截留的,这样做是为了保证赤峰山之事不被更多无关的人知道,现在你必须要告诉我,你进徐书记家是为了什么?”
咱心想既然信已经被邵科长看过了,那咱也没必要藏着备份了,于是便将备份信件交给了邵科长:“就这个!”
邵科长接过信随便看了看,又问:“还有别的吗?”
咱跟旁边的边初平对视了一眼,只见初平从口袋里拿出那几个黑色硬片递给邵科长,邵科长看见它们,连忙双手接过,嘴里嘀咕着:都是因为它们啊,唉!
邵科长将这封信看了一遍,唉了口气,不再出声,他在书案前来回踱步,重复这个动作一直有10分钟左右,随后突然站定,双眼盯着咱俩,脸色不太好看,随后他招手示意其他人退到外面,帐篷里只剩下咱跟边初平,还有邵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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