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副大队长乘坐一辆勇士吉普在前,后面是一辆依维柯坐了特战大队的一位干部和小队其他八个成员。
在车上,陈上校告诉我,根据上级指示,我们小队10人包括蒙自将由特战大队训练一段时间,不会很长,但是将有针对性地提高我们每个队员的作战能力,并从而提高我们小队的全面作战能力。这件事由他负责,让我先有个思想准备,考虑有什么要求也可提出,特战大队会全力支持。
“大队长,这样的安排有什么特定的目的么?”我们干的不错,可为什么还让我们进行高强度操练?我不由得想。到特战大队的训练就是那个高强度的折腾人,我毫不怀疑。
“小晨啊,这样重视你的小队不好么?”陈副大队长并未直接回答,扭头直视我,让我不再问了。
但他那个“重视”二字,让我领悟出什么,上级是有目的,而且是对我们小队的一种特别的安排。
车行了三个小时,下午130后才到达特战大队的一个训练场。除了我坐在吉普上知道沿途情况,其他八人坐在封闭的依维柯车厢里对外面全无概念。这个车是专门拉特战大队新训队员的车,没进大队前是不愿意让他们多了解事涉这个部队有关情况的,即使是我们这个附属于猎鹰的特战小队的队员也不行。
路毕邦他们八人一路在车上都能沉住气,没有问随车军官什么问题,相互间也不交谈,在车上也按照行军中不说话的规矩约束自己,而且他们也记着我说的话“上级大概在考察我们”,谁也不愿意被上级考察出去。
那个军官饶有兴趣地考察了我的队员一路,回到大队部后,曾对大队的几个主官说:“这个四小队确实有些名堂,一路上没有好奇问话的,都是眼观心,耳听外,身体绷着劲,保持了高度警惕。”
“这个晨旭不知给这些队员灌输了什么?”
“都是战场上多次战斗不死的家伙,不难理解,小晨鬼得再事先提醒下,那些老兵能犯迷糊?”
上级不好糊弄啊!
我们到了训练场,放下了背囊,陈副大队长就拉我们去专为我们准备的小餐厅,伙房已经做好了午饭,我们吃了一顿特战灶,标准也是不错的。
这就像迎宾曲,让我们九个家伙觉得翻身了,天天有这样的伙食,也不怕什么特训,怎么着也比缅甸好太多了。
在训练场,我们见到蒙自,那家伙穿着解放军的军装已经在这里等我们两天了,一见面那个高兴劲,也让我们为他高兴。蒙自比我们早两天接受的训练,被那些教官赶着进行体能、射击、格斗术的摧残,独自一人承受大体能、抗打击、忍耳边爆响的痛苦。因为加入了解放军,还立了功,让他在这两天中无论多么痛苦,也是情绪饱满,那份忍受力,让教官对他瞩目。
我们10人分别安排在两个寝室,我、谭军、曹迪、吕丰、蒙自在一室,路毕邦、汝明礼、伍磐固、戴精国、郭章另一室。那面“能征善战”的奖旗挂在了我的寝室的墙上,激励小队全体成员的斗志。当兵的嘛,都挺在乎荣誉的!
在武器室里,我们发现缴获的日式武器,有数支不见了,其中有特工头目的带瞄准具的精射步枪和手枪、短冲、89步枪、霰弹枪各一支。但是,多出不少消灭割据武装缴获的日式64式步枪、62机枪和弹药。
当天晚上,我们十人聚在一起,在奖旗下为蒙自搞了个授予三等功的小仪式,并欢迎他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戴上了三等功奖章,蒙自激动得哭了起来。我对他说:“蒙自,我们是一个战斗集体中的兄弟,是生死相依的兄弟。”
大家齐声说道:“对,我们是兄弟,不分彼此的兄弟。”然后我们依次与蒙自拥抱。
从这以后蒙自和我们一起刻苦练兵,技战术能力提高很快。
特战大队的教员把我们10人带到了他们的训练场,我们一看训练场上有丘陵、丛林、崎岖的山路和分布各处的工事和设施,再看到那些先进的训练器材和设施,我由衷地感觉换了一个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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