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连长他们分手后,我们小队9人开始执行上级的命令,护卫情报部门运送缴获有情报价值的物品和武器弹药的小队继续秘密行军。并与并肩作战的特种兵中队告别,看着他们消失在莽莽的丛林中。

我有些羡慕这些特种兵了!

我们极力掩饰自己的行踪,不过消除行军踪迹的任务就由我们四小队完成了,邢参谋这时便成了我们的教官了,嗯,还是“检查官”,见我们做得不够好,还要求我们重做。

两天后,我们进入特区,直接到了等待点,一辆载货封闭卡车已经停在那里,进了货箱卡车就开回国内。刚进国境不久,一架直升机也已经等候着我们。

在机舱中,我们从天空上向下望去,山峦起伏,绿野苍茫天际间,白云皑皑,阳光明亮。我们也是如同外面的天空一样,心怀壮阔,眉脸开朗,满怀兴奋飞在国内的和平天空中。

我曾在7月参加毕业典礼时回过国的,可是我的这些战友匆匆出国,10个多月了,没有休假、没有周末,始终战斗在第一线,屡屡遭遇生死的拼杀。我望着他们,他们浑身披满征尘,衣服也破烂兮兮,从战场上走下的铁血军人的模样。形象显然不是那般美好,可是那种坚强、刚毅,刻在脸上,则是标志。我心里想道:“他们的形象,就是我的样子吧。只一年,我就从书生锐变为精干的军人,实现了自己想要成为特种兵的愿望。”我又叹了一口气,心说:“即使不算是真正的特种兵,也是个准特种兵了吧?”

飞机停到了祖国的机场上,我们依次跳下飞机,向在机场迎接我们的军官敬礼、报到。机场上已经停有等候我们的车辆,按照上级指令,由我带路毕邦、谭军、曹迪、汝明礼、伍磐固、戴精国、郭章、吕丰8人押着缴获的重要物品前去昆明。

在军区机关,我们衣服未换,脸和手都未洗,就是以一种战后的原貌被召见的。当我们出现在会议室的时候,仍然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些侦察处的负责军官,当然还有一位大校是新的面孔,没有人介绍。我向他们整体敬礼,报告,然后那位大校先过来与我们握手,上校处长过来与我紧紧握手,同时没管我身上的脏兮兮,一把紧紧拥抱了我,“晨旭,你们干的太棒了!”他又一一和我们队员握手,用抑制不住的高兴迎接了从战场上下来的战士。

在上次那位上校的主持下,我详细汇报了俘获岛国特工的过程,并带领队员把从四个特工身上得到的和特工老巢缴获的物品区分出来,各放一堆,由专业人员从中找出有用的东西和线索。

在特工点缴获的文字资料和纸张,由带着伤的谭军忍着伤痛吃力地分门别类地区分开。因为他对这些文字材料熟悉,为了不至于由接手人员弄乱,我要求他坚持一下。那些缴获的特工器材和电子、光学装备,连军区侦察处的领导都是头一次看到,他们也是不大懂如何操作,所以只能先是由我说了说自己的判断,试着摆弄了几下,解释和演示后让他们恍然大悟。

我们完成了文件、材料、器材的交接工作后,军区立刻有人把谭军送到军医院治疗,在场的还有一位上校军官认识小谭,拍了他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你有出息,我会告诉你父亲的。”

军区首长批准我们9人留在昆明休息一周时间,在收缴了我们携带的全部武器弹药后,安排我们住在军区招待所,给予我们格外的优待。

为了让我们休息好,上级破例安排我们一人住一间客房,进到房间就发现了换洗的内衣和一套新军装已经放在了床上,喜得我立刻就拿了内衣进到卫生间,在花洒下面好好地洗了个澡,“啊,又回到文明的生活了。”我心里感慨地想着。

在镜子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皮肤有些细了,也有些白了,让我摸不到头脑。可穿戴好,与众兄弟见面,发现他们亦是如此,尤其是汝明礼、伍磐固皮肤更是细和白,有几分脱胎换骨的感觉,我对他俩说:“小伙,你们漂亮了啊!”说得他俩“咯咯”地笑。

而路毕邦则显年轻,不是那般老成的模样,红扑扑的西部红的脸蛋也淡了不少,显得耐看多了。大家都有这样的感觉。

吕丰说道:“这兽血委实不错啊!”

我说:“我们再观察吧,先不要对外人说,别你们成了科学家的小白鼠。”

伍磐固插话道:“什么是科学家的小白鼠啊?”

曹迪打趣他:“你想试试吗?那可是好吃好招待,还不用劳动了。”

“是吗?”大伍的眼睛都亮了。

……

晚上,睡在舒服的床上,竟睡不着了。失眠中,我十分地想念小倩、小莺两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她们现在怎样了,研究生读得好吗,轮番想着她们的脸、她们的好。为转移这份儿女情长,我拿出藏下的日本军表仔细琢磨,原来日本特工的军表是精工牌的,相当不错,还是最稀有的一种,专供海上自卫队使用的,是款带旋转外圈的机械单钮及秒表,即有一个计时按钮可使秒表起动、暂停、回零。后来得知这样的表即使在日本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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