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瑶对白容与的喜好熟悉非常,就像熟悉齐阳那般,所以这些吩咐让白容与呆滞了片刻后,才说道:“谢长公主。”

齐瑶从白容与的表情里也看出,自己举止太过明显,忙道:“先生一直为为儿尽心尽力,所以我让府中的下人们注意了先生习惯,害怕对先生照顾不周。”

白容与心想,自己小心谨慎,但这些饮食习惯也不免漏了破绽,但好在齐瑶不是察觉了自己的身份。

“劳长公主费心了,今日我二人便是来辞行的。”

“辞行?”齐瑶紧张起来。

“我二人在齐都东城置了房子,不好一直在府中打扰,今日驸马有事没在,所以便来向公主说明。”白容与道。

齐瑶本以为他们是要离开齐都,甚至是离开自己,去那自己也不知道的凌云峰,心本来悬在半空,得知他们只是有了自己的住处,才安心下来。

“先生是否需要帮忙,需要什么我派人一并送去?”

白容与笑道:“公主有心了,倒真的需要公主帮一个忙。”

“先生请讲?”

“家中有位长者身有血虚之症,听说皇家城外的围场有麋鹿,鹿血有益与这位长者,不知道公主可否允许我每月可以去取一些鹿血。”说到这里,白容与刻意强调,“公主放心,只是取血,不会伤了这些珍贵麋鹿的性命。”

齐瑶的心被白容与的话拉进了无底的深渊。这个长者无非就是相丘。血虚之症?应该就是那日在绝生二院时,相丘突然躺在血泊当中的原因。

青芽儿说过,那夜她用的只是迷药,那么,那晚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相丘伤的那样严重?

“莫不是……他还好吗?”齐瑶想问,但也知道问不出什么。

白容与点点头。

“断尘。”齐瑶吩咐道,“去一趟书房,将柜子里的锦盒拿来。”

断尘速度非常的快,转眼就将锦盒放置到了齐瑶桌前。齐瑶打开,将里面的一个金色的令牌递给白容与,“这个,你拿着。有了这个令牌,随你去你去围场取血,就算是其他事,也可亮出行一个方便。”

“嗯嗯,多谢长公主。”白容与感谢道。

白容与与白红衣拿了令牌,也未逗留,随即便回客房收拾了东西,由李善送着出了府。

待人前脚出门,齐瑶就转身对断尘说,“暗中保护着他们,有事情立即来报。”

断尘离去后,齐瑶往屋内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有旺道:“毕勤之现在如何了?寻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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