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没事把人家马先生都绑出神经病来了,这屁股我不帮你擦,谁帮你擦,这回你休得再阻止我了!”二狗蛋就像一头犟驴。
牛老狗气得直翻白眼,最后干脆懒得废话,扔出骚娘们,直接一板砖将二狗蛋劈趴地上,哼唧不已。
“老爷,你这是疯魔得六亲不认了吗?不行,我得先把你夹住!”谢翠香大惊失色,张开大腿,伸手就来抓牛老狗的头发。
牛老狗慌忙躲闪,恼怒扬起手中板砖,叱道:“停,疯婆子,你再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劈死你啊!”
谢翠香不为所动,并招呼从地上爬起来的二狗蛋帮忙,二人形成左右夹攻之势,将气急败坏的牛老狗包围住。
“桀桀桀!你们通通都给我纳命来吧!”
马瞥敬的声音忽变得无比粗旷,阴嗖嗖的响起。
二狗蛋和谢翠香不由自主回身一看,只见马瞥敬脑袋高昂,脸色惨败,眼球凸露,两眼红光闪烁,样子确乎已不是人,顿时惊魂出窍,双双闪躲在牛老狗身后。
“两个尽瞎捣乱的玩意儿,这回知道我正确了吧?”牛老狗斥责。
谢翠香佩服道:“老爷永远都是裤裆里放鞭炮,无比震雀!”
“翠香,你总是满口的污言秽语,必须得加强文化学习了,否则以后保证嫁不出去!”牛老狗大摇其头。
谢翠香幽怨道:“还嫁个铲铲,老娘这一生都被你误了!”
“桀桀桀,尔等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相互调侃,简直不知所谓!”马瞥敬见自己被忽略,非常不满的冷笑道。
牛老狗笑道:“哈哈哈,妖孽,死到临头的应该是你才对,有本事你动一下试试!”
马瞥敬闻言,开始扭动身躯,却发现身体居然动弹不得,不由怒道:“老东西,你到底对我干了些什么?”
“妖孽,任凭你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你最好快离开马先生的身体,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牛老狗得意。
马瞥敬面目狰狞,拼命挣扎,但仍旧无所作为。
原来,牛老狗的这根金黄绳子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绳子,而是有来历的。这绳子的来历还得从牛老狗的祖爷爷牛扒叉说起。
那年,牛扒叉去海外购买一批重要物资,返回的途中,大船忽被大风吹到一座孤岛前搁浅了。
牛扒叉令当时的牛府大管家,二狗蛋的祖爷爷二麻蛋,驾着备用的小木船,带人前去茫茫大海中,寻找路过的大船前来帮忙拖船,自己则带着大部分人留守大船。
黑夜来临,午夜时分,大船上所有的人都沉沉入睡了,牛扒叉睡梦中,不小心尿了一床,开始失眠,于是便来到大船甲板上面,想要吹吹风。
牛扒叉站在甲板上极目远眺,看到海平面上一轮酷似明月的圆盘,从云雾中忽然闪现出来,挂在哪里,发出耀眼的光芒。
牛扒叉诗兴大发,昂首挺胸,悠然吟道:
“船前明月光,众人睡得香。
老牛睡不着,皆因有尿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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