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走进马瞥敬,看了看他身上绑着的绳子,开口道:“马先生,我看你身上绑着的这绳子,绝对是翠香这娘们绑的,因为这手法看起来挺熟悉,她的这种绑法要想解开,也非常简单,就是需要用另外的绳子在原绳子上再绑一道!”

谢翠香嚷嚷道:“老爷,你诬赖我!”

“诬赖个屁,等我给马先生松完绑再好好收拾你!”牛老狗呵斥。

谢翠香不忿道:“东风吹,战鼓擂,老娘推车谁怕谁!老爷,不知到时谁收拾谁!”

“老牛哥,你别尽顾着和女人瞎扯蛋,你赶紧快给松绑啊!”马瞥敬语气急切。

“好的,马先生,这女人就欠收拾,稍安勿躁,我马上帮你松绑!”牛老狗温言安慰,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根金黄的绳子,开始捆绑马瞥敬,边捆绑边道:“马先生,忍住,等我先捆绑完再解开,然后你身上之前绑上的绳子就会跟着松开了!”

“老爷,你这什么奇葩招数,不仅不帮马先生解绑,还咋就把他又给绑了一道呢?”二狗蛋眨巴着眼睛,面露惊异之色。

牛老狗气得回头瞪了他一眼,忍住胸中的怒气道:“狗奴才,你懂个毛,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爷,我懂个毛总比你毛都不懂强,恕我直言,你这绑上加绑的方法实在是太稀奇它爹古怪得很我觉得你不是傻了,就是疯了!”二狗蛋想起牛老狗先前把自己好心当做驴肝肺,不问三不问四,给了自己一板砖的事,颇是记仇的怼道。

“滚,毬事不懂,皮脬脸肿!”牛老狗怒吼。

二狗蛋悻悻闭口。

牛老狗将手中捆绑的金黄绳子,最后一道工序,打成特殊的死结,嘴里说道:“马先生,我开始松绑了哦!”

“好的,老牛!”马瞥敬话还没说完,牛老狗忽猛然掀开他头上的马桶,然后速退半丈。

马瞥敬,头颅低垂,幽幽吐出没说完的最后一个字:“哥”

“哈哈哈,妖孽,别装了,抬起头来吧!”牛老狗大笑而喝。

二狗蛋诧异对谢翠香说:“香夫人,咋家老爷这确乎是发疯了吗?”

谢翠香着急道:“我看八九不离十,咱俩赶紧将他按住,请个良医给他治疗治疗!”说完,冲二狗蛋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冲过去,左右架着牛老狗。

牛老狗使劲挣扎,火冒三丈道:“你俩干什么玩意儿,妖孽在前,还有心思折腾老子!”

谢翠香劝言:“老爷,这有病就得早点治,否则后患无穷啊!”

“就是,老爷,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二狗蛋话还没接近尾声,忽然,低垂着头颅的马瞥敬,忽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桀桀桀!”

二狗蛋和谢翠香吓了一大跳,松开牛老狗。

“桀桀桀!”

马瞥敬仍旧低垂着头颅,嘴里不断发出恐怖的笑声。

“这马先生,八层是被老爷给传染出毛病来了!香夫人,你看着老爷一点,我去将马先生松绑弄过来!”二狗蛋边说边迈步走向马瞥敬。

牛老狗急眼道:“狗奴才,你不要命啦,赶紧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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