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个江山更替的风雨飘渺时代,如今这些小风小雨岂能掀动皇宫这座渊海的巨浪,如果你过早的暴露了底牌你就会失去先机,你比你的那个九弟差的太远了。”男子摇头说道。

“司徒风,他当年的确非常有本事,可是如今已经被赶出皇城,背后也已经无人还有什么可厉害的。”司徒岁不解的说道,当年在这座皇城之中凌傲无比的他的确高高在上,将所有的皇子都压的抬不起头来,可惜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父皇。

“你啊,论才能你的确在其他皇子之上,可惜他们有一个地方比你强,他们的眼界比你高,九殿下是那么容易被人打败的吗?他背后可是无间河,而无间河的背后可是弱水流,你知道弱水流吗?”男子说道弱水流这三个字之时眼中都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知道,师尊我明白了。”司徒岁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不再说下去仿佛说背后的秘密是一个禁忌一般。

“你回去吧。”男子淡淡的说道,他再次闭目转向了佛像,再次拨动着手中的佛珠,心中默诵着经文,仿佛进入了忘我之境,司徒岁看到此情景不再说话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退出了佛堂之中,缓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今夜六殿下出动了。”大皇子府中,他一脸随意的坐在书案之上,一个黑衣侍卫恭敬的站在了他的面前回报道。

“他是去求他的师尊去了吧,他多次向父皇提及带兵出征都被挡了下来,想要自己的师尊帮助自己也无可厚非。”大皇子一脸冷笑着说道。

“不错,六殿下的确去了佛堂之中。”侍卫冷冷的说道。

“不用管他,天策军是何人掌管查到了吗?”大皇子一脸冷冽的说道。

“属下没有查到,不过似乎是太岁出手了,天策军恐怕已经成为了他的党羽。”

“这个太岁到底是何人?”大皇子怒道。

“这个太岁非常神秘,连陛下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不过属下猜测他必定是皇城之中一位权势滔天的人物。”黑衣暗卫冷冷的说道。

“可有怀疑对象?”大皇子皱了一下眉头问道。

“太岁此人历来已久,此人不会是诸位皇子之中的一人,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殿下几位皇叔之中的人。”侍卫说道。

“几位皇叔都比较闲散,如今在朝中掌权的只有殇亲王吧。”大皇子淡淡的说道。

“没错,几位亲王都比较闲散,尤其是岁亲王就是一个只知道淫色之人,只有殇亲王统领天下兵马,也只有他能够跟各位皇子争上一争。”侍卫淡淡的说道。

“好好监视殇亲王,看他有什么举动。”大皇子冷冷的说道,侍卫尊令退出了书房之中,他的眼眸之中又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位地位非凡的殇亲王真的跟天策军扯的上关系吗?

皇城之中似乎黑夜才是人们见面最好的抉择,两个小童抬着一乘轿子缓步行走在宫墙边上,里面端坐的就是那位绿衣锦绣手持佛珠的妩媚男子,轿子之中还端放着一柄绿玉长剑,静静的摆放在脚边,连剑鞘都是绿玉雕刻而成,仿佛是极其奢华的剑一般,两位小童脚步稳重抬轿轻如无物,一看也是不逊色于武林之中一流高手境界的人物,如此夜色之下他走出了佛堂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位可是从来没有走出佛堂半步的。

城郊密林之中,月光被树叶遮挡住了,一棵巨树的树杈之上,一个人依靠在那里睡觉着,他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一般,此人一身的紫色皮衣,头上的斗笠都是皮质的,腰间的紫金玉带之上绣着几颗夜明珠,在黑夜之中散发着绿光,他仿佛不在意别人能够在黑夜之中发现他一般,他就那般随意的睡在树杈之上,嘴中叼着一片树叶,怀中抱着一柄黑色的玄铁宝刀,黝黑而沉重之感散发而出,他的气息极其的雄厚,周围的气流仿佛都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一看就是天人合一的境界,而轿子缓缓来到了巨树之下,他的眼角缓缓抬起,可是没有多余的动作,乘着轿子的人似乎也不着急,两位小童恭敬的站着,轿中之人也没有走出轿子。

“这个时候你不该进京。”轿子之中的男子责问道。

“我怎么不能进京,那个人不愿来见我吗?”皮衣斗笠之人冷冷的说道。

“他说了谢谢你的东西。”轿中男子说道。

“谢一句就没有了,你以为我飞燕堡这么容易打发了,他难道要以势压人不成。”一股浩瀚的气势从他身体之中散发而出,仿佛就要将轿子掀飞而去,下一刻击中轿子的气势犹如水流一般绕过了轿子消散而去,斗笠之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玄刀一出,刀影无首,飞燕堡堡主吴首果然有点本事,可是在本座面前似乎不够看。”轿子之中的男子冷冷的说道。

“自然不够看,你可是皇帝的佛前化身,江湖之中剑仙,玉剑仙东篱公公,我这点微末的武功在你面前不值一提,可是飞燕堡的人还要吃饭,皇帝收走了这么多的战马怎么也要管我飞燕堡的死活吧。”吴首冷冷的说道,身上的气势变得锐利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境界远远不如轿子之中的这位东篱公公,可是自己不能退缩,飞燕堡的人需要活路,飞燕堡是牧场,以养马为主,此次朝廷以征调战马的名义收走了场中所有的马匹,连马驹都没有留下,此番作为让飞燕堡亏损巨大,不得不来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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