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静谧之下,紫蟒长袍之人缓步行走,金龙紫袍是亲王才能穿的,而紫蟒长袍是皇子就能穿的,行走在黑暗的宫中小路,他是那般平静,那般沉着,他就是当今皇帝的六皇子司徒岁,他同样没有传承麒麟蟒血,不过一脸阴鹫的他显然是不甘心自己的命运,黑夜之中他来到了一座寝宫之中,寝宫偏远并不是妃子所居住的地方,院落之中安静祥和,屋子传来了一股股香味传出,屋中供奉着一座弥勒佛,而佛前一个人端坐在此,此人一身的绿衣锦绣,手持一串绿玉佛珠,不停的拨弄着,眉毛勾勒的极其细条,脸上擦着白粉,嘴角抹着鲜艳的口红,如此打扮却不是一个女人,他是一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妩媚三分,诚心的在佛前默念经文。

“师尊,可曾安好?”安静祥和的佛堂被人推开了木门,紫衣蟒袍的司徒岁缓步踏入了其中,眼中淡淡的望着眼前在佛前默念经文的男子。

“青斋诵佛,心如平静岂能不好。”他的声音极其的尖细,仿佛是个女人一般,不过音调却比女人粗狂了许多。

“师尊难道不知天辰大军压境。”司徒岁的声音有些疑惑的说道。

“世间俗世自有陛下管理,岂是我等随意插手的。”闭目默诵经文的他眼角跳了一跳。

“天辰若是发兵我苍国岌岌可危,师尊难道坐视千年千秋之国被人灭掉。”司徒岁脸上凝重的说道。

“你在担心这个。”他缓缓起身站了起来,一脸平静的望着眼前的司徒岁。

“这不需要担心吗?”司徒岁一脸的疑惑,如今大军压境,这不是最大的外患吗,为何师尊一脸的不在意。

“你想如何?”男子皱眉。

“自是启奏陛下,让他派兵于我荡平边境。”司徒岁一脸激昂的说道。

“我明白了,若论带兵出征你的才华乃是众位皇子之上,所以你就仗着逼退天辰二百万大军的滔天功劳让陛下封你为亲王是吗?”男子一脸释然的说道。

“若论治国平天下我差他们哪点,若论武功境界我如今已是通玄境巅峰,只因为我没有麒麟蟒血,就失去争夺的资格吗?”司徒岁一脸的狰狞之色,身为皇子当然不会屈服于这所谓的血脉,每一个人都想替自己争上一争,自己若是无才无德也就算了,可那三个皇子哪个比他厉害半点,他凭什么不能争上一争。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男子皱眉道。

“是的,我需要师尊的帮助,如今大哥有整个天地盟,三哥有紫府,四哥有暗门跟天刀山庄,我呢,只有军方的一点势力。”司徒岁一脸不甘的说道。

“我看不止吧,你不是血雨的首领吗?”男子的声音出现了一丝温怒之声。

“师尊你是怎么知道的。”司徒岁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是我的徒弟,我会不了解你吗?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组建出血雨这样的势力。”

“可惜比起他们的势力却是远远不及,而且这次血雨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所以只能请师尊出面一趟。”司徒岁恭敬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想过天辰大军压境这么多年为何没有进攻,而且陛下也没有多着急,连几位亲王都似乎不关心边境的战局一般,你从没有想过是为什么?”男子却是摇头对着司徒岁说道。

“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父皇看似对于边疆战局十分着急,可是他做的事情又和事实不符,仿佛边境安危不管不顾一般,天辰切断了我们与墨渊的联系不说,如今更是在南河增兵五十万,可是苍国没有丝毫的对策,前段时间派了瑾妃那个女人去了一趟东海还丢了幽冥岛,可是依旧还和那个瑾妃莺歌燕舞,实在不懂这个国家是怎么了。”司徒岁一脸迷茫的说道。

“所以你就沉不住气了,想要提醒那些人,你觉得那些人都在装睡。”男子的言语志红有些恼怒。

“难道不是吗?”

“你就没有想过苍国传承千年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你以为苍国真的只靠这些所谓的强者跟武皇宝典就能传承千年。”男子淡淡的说道。

“师尊的意思是父皇根本不怕天辰的军队。”司徒岁恍然大悟道。

“你回吧,记住这时候朝堂之中需要安静,真正的大乱还不是现在,江湖之中已经风起云涌可是朝堂却相安无事,你没有想过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这些东西在那些人眼中都是小孩过家,真正的动乱还不是现在。”男子淡淡的说道。

“那是什么时候?”司徒岁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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