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大人,既然礼都收了,劝您还是遵守诺言,我哥哥的这条命,就交给您了。”
“可我记得你还有个哥哥,不知你的另一个哥哥,你打算如何处理呢?要知道,唐青宦的踪迹我们可是都在找呢。”
“想必这不用大人费心了,我们唐家的家事,我自己解决。”
正说着,青琛就来了。
没有带一兵一卒,仅是自己一个人,带着他那灿烂可以治愈伤痛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凭着直觉,和心里的那个人轻轻触碰。
好久不见,我的华年,还是那么漂亮。
安昀没有看到,她身边这个好似冷血一般的娥皇郡主,在看到来人时,竟是难得的眼眶微红。
难得一见,恍若是高山夷平深海,万里终成云烟,仅是一个眼神,就好像是已经在一起了千年万年。
“新玉使臣阮青琛,恭请大央之主万安。”
可看着盛现宁的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情绪。
阮家独子阮青琛,今日回归,只为取大央皇帝狗命!
阮青琛一到来,这场面就有些微微的尴尬,毕竟这个人,是盛现宁当初算计出错,才让他逃到新玉的人,如今他明目张胆的叛国,盛现宁却还不能直接将他个如何,心里自然是窝火。
“今日下午在海方馆的谈话,宝和县主已经书信一封与朕简述表明了情况,朕也知道,新玉是带着诚意而来,既然是带着诚意,那么关于前事,朕可以先不提,先听听,新玉使臣的想法。”
“既然陛下已经了解了情况,那么所谈我也不必多言,至于我想说的话,的确是有一些事情,今日在场的,有贵国上上下下文武百官,也有我曾经的友人,有我的娘亲,也有我今日才得的妹妹,这么多人都在,我也不想麻烦,不如,就一次给谈清好了。”
“诸位,今日我的身份,首先是出使大央的新玉丞相,其次才是阮家的儿子和我妹妹的哥哥。我今日站在这里,是以国与国的离场谈话,如果大家觉得我的身份需要避嫌,或者是我的家人有存了私心的嫌疑,那么我很抱歉,因为,既然选择站在这里的,都是坦坦荡荡。”
这算是为刚才阿珅被人质疑给做了总结,今天下午佟海就已经关于阿珅的身份而大肆说教,所以难免在此时的宴会上不会让人提及此事,与其过一会儿有人再拿此事说事,还不如他现在就表明立场。
毕竟刚才,他可是亲眼看见了被侍卫带出去的二殿下盛安河。
“在使臣之前,臣有句话想说,”佟大人又一次的站了起来,盛现宁点头,示意他说下去,“臣想知道,贵国的王,如今在哪里?”
众人的目光猛然缩紧,阿珅一时也没有弄清楚,这个佟大人,为何要在一上来就问青琛关于安澈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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