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河在私下里做的那些事自以为天衣无缝,可是每一件盛现宁都是清清楚楚,他没有插手,是因为眼下要处理的太多这个儿子先留到后面。

可是今天,他是真的被盛安河气到了,自己的儿子什么秉性他十分了解,老二心眼小喜欢在背后玩小动作的,但是索性没给自己惹过什么上台面的大事,可是今天不一样了,盛安河心太急,完全没有考虑自己如今是在怎样的一个环境里。

刚把老三弄走,老大失势,老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位,这样的性子,根本无法胜任大计。

“老二,这宝和县主是朕亲封的,她的职责是朕亲给的,你究竟是不信她,还是不信朕?关于新玉的事情,若是此时阮青琛就在席上,你可是还要说出这样一番话?你的三弟如今正在杀敌,你大哥需要修身养性,你身为兄长,难道不应该拿出表率,在此国家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反而是在这里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还扬言要就地处决了她?你处决了她,可是还要处决了朕?”

得了,这事儿成了,阿珅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权誉,心道这礼物你可要接好。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盛安河知道自己此时栽倒坑里了,连忙柜底认错,“儿臣只是一时心急想要为父皇分忧,儿臣,儿臣绝没有其他不敬的意思,父皇,父皇儿臣真的只是好意,没有坏心,是儿臣失言了,求父皇饶了儿臣,饶了儿臣吧!”

“皇上,”陶皇后毕竟也是抚养过老二的,所以该说的时候还是要说,“二皇子也是一时心急,今日是国宴,文武百官都在,还是先算了吧。”

“诶,你的这个二哥,还真是不成气候。”华年看的明白,凑近安昀说了这样一句话。

“所以啊,他连做挡箭牌的机会都没有。”安昀一语道破。

“你倒是什么都明白。”华年笑她。

安昀自然是什么都懂,好歹盛安池之前还是个储君,史书里写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笔,而盛安河,自小盛现宁就待他平平,所以,别说挡箭牌,若是盛安河是个省事的,或许还有转机,可惜这个二哥自小就心眼小坏水多,连安昀都不大喜欢他,更不用提盛现宁。

“若是让他待会儿在使臣面前这样,我大央的颜面还往哪里放?”

盛现宁不领情,陶皇后就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何况此时她心力交瘁,根本无暇估计太多。

“父皇,”难得,盛安池在此时说话了,“儿臣自从在梅隐寺修习佛法之后,心中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看清了自己的诸多不足,依儿臣看,不如就让二弟同儿臣在梅隐寺一道修行?遂无大师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相信二弟在那里,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盛安池读了几日佛经,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懂得拖人下水了。

但是盛安河倒是一脸惊慌,彻底失去了分寸,“父皇,父皇儿臣不要去梅隐寺,儿臣不要去那种地方,儿臣会疯的,父皇你看大哥就是被迷惑了,儿臣不要和大哥一样,父皇儿臣不要去寺庙!”

“放肆!”梅隐寺的住持还在这里,当着一喜的面,盛现宁都要礼让三分,自己的儿子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阿珅和一喜对视了一眼,微微点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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