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轩一句话,在场人都懵了,包括楚穆。
“小王爷,你说京城布有强军,果有此事?为何我们不知道,黑甲军身负京城守卫之责,还有什么人能够替代我们?”
韩飞龙是个急性子,想什么就说什么。
“哈哈韩叔,京城防军未必比得过黑甲军,但守卫京师绰绰有余!”
靳轩顿了下,接着道:“想必各位都知道,先前我遭人陷害入狱,并背负投敌卖国之罪名,碰巧,所投之国正是北燕,诸位不觉得奇怪吗,为何事事都能跟北燕扯在一起?至于那个铁先生,大帅和绍英哥还有我对其还算熟知,就是他勾结京城某位高官陷害于我,至于是谁,就算我不说,诸位也该知道,所以那日得知北燕与南凉结盟侵犯雁门关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出于谨慎,便上奏天子将镇西大将军邓九熊的十万镇西军秘密掉入京城,扮作常人潜伏在京城之中,为的就是防止北燕直捣黄龙,看来当初的猜想是对的!”
原来如此,虽然还不确定靳轩所言究竟真假,但却让人松了口气。
“小王爷,此话当真?”
“呵呵韩叔,我骗过您吗,再说事关天子性命,我怎敢以此玩笑,所以大家尽管放心,京城不会有事,天子更不会有事,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给燕凉联军来个当头痛击,不给他们再战的机会同样也不给我们留下后退的余地,可谓背水一战,诸位将军可否敢于冒死一战!”
“战!战!战!”
一时间营帐气氛被点燃,那些主张死守的人也开始犹豫起来。
靳轩看看楚穆,毕竟他才是一军统帅,就算你有一百八十个弯弯,楚穆不点头那也白费。
“靳轩,有什么你就说吧,我老了,脑子没有你活络,如果你说的却是有道理,那么本帅便无条件支持!”
有了这句话,靳轩终于说出几日来的构思与想法。
“最近几日,我军为了是攻还是守闹得不可开交,当然,无论是主攻还是主守都有其道理,这里我想对那些主张守的将军们说说,主攻我们有两个优势一个劣势,主守毫无优势可言。”
“先说主守,目前我军只剩下五万人马,而敌军至少还有十万,硬守未必守不住,但各位想想,就算我们守下来还剩什么,很有可能全军覆没,你我在场所有人均不能幸免,那时苦的就是雁门关各郡镇的百姓,而我们黑甲军的名号将不复存在,这便是死守的结果。”
靳轩说的很有道理,但有时候一个人的想法很难改变,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将站起身,抱拳问道:“小王爷,您说死守百害无一利,那么敢问主动进攻的两利一害又是什么呢?”
“哈哈老将军问的好,所谓两利一害中的害就是我刚才说的敌我双方兵力不对等,而两利则是指偷袭与速度。”
“请小王爷具体说明。”
“首先说偷袭,北燕军直接打到安阳,这是我们没想到的,当然联军也会认为我们想不到,在他们眼里,此时我们正急忙回撤,回京擒王,所以天明之后,雁门关就是一座空城,他们很容易便占领这里,基于以上因素,联军今夜防守必然松懈,我军突袭必然大获全胜。”
“再说这个快字,此战绝不能拖沓,不要想着擒获敌军主将,以歼敌为主,大量歼灭敌军有生力量,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孟良和殷夺魁再狡猾,手里没兵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反之,战斗一旦持久,之前的优势便荡然无存,懂了吗?”
靳轩一下阐述,那位提问的老将军连连点头。
“那还等什么,赶快集合兵马杀过去吧!”
韩飞龙又犯了毛躁劲儿。
靳轩不许,转头看着楚穆:“大帅您觉得如何?”
“嗯,办法是不错,但有一点,就是你说的那个快字,一旦战斗陷入僵持,我军撤不回来,岂不全军覆没!”
“呵呵这还不简单,打的他们没有还手之力也就是了!”
楚穆苦笑一声:“话虽如此,可敌军毕竟十万人马,二倍于我,怎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问题靳轩早就想到了。
“战斗胜利并不在兵力多少,而在怎么总兵,就好像高手过招,真正的高手即便手持木棍也可以战胜对方,而莽夫就算手持利刃也未必赢得了。”
“哦?你说说看,怎样用木棍赢人家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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