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味醇的同时还有另外一层功效那就是迷糊心智,所以王庆刚刚一杯下肚,那种猛烈的冲击力由胸口直灌脑顶,那种刺激感好像在深黑的海底一下子呼吸到空气那般畅快。
“童员外,这是什么酒,好大的劲儿啊!”
“呵呵这是老家的土酒,没什么名字,将军喜欢何不再来一杯!”
童路边说着边为王庆满酒,三两杯下肚,感觉飘飘然,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那种独特的味道让王庆忘情陶醉。
“将军,将军王将军!”
“嗯?嘿嘿”
王庆傻笑着,好像周遭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童路又唤了几声,依然是那个状态,放下心来,露出一丝鬼魅的笑着,拍拍手,门声响动,林成带着人走了进来。
“老爷”
“嗯你们几个把他带走,连同那五万两军响一同带走,切记,此人务必亲自交到上封手中!”
“是”
林成应了声,手下人麻利的将王庆卷入草席,此时的王庆还陶醉在那虚无缥缈的美梦中。
第二日,也就是城下之战的第三天,双方陷入僵持,彼此均无动静,凉燕联军已有方略,那就是避免大规模进攻,小规模征战不断,一点一点蚕食黑甲军,以至于慢慢将其消灭。
楚穆是没什么动作,但孟良跟殷夺魁正酝酿着今晚的突袭。
营帐里坐满了人,孟良跟殷夺魁坐在主位,其余一干将官分列两旁,北燕将官在左,南凉将官在右,此时他们正脸红脖子粗的争吵着,也不知为了什么。
这时,一名将官悄悄走进营帐,看样子官阶不高,低着头,紧快踱步,生怕打扰了众位高级将官。
就见这人由打最后一排切入,绕过人群来到殷夺魁身边耳语几句,这种事经常发生,所以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这一次殷夺魁的表情可跟以往不同,就见他眉梢一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孟良有意不去理会,可这一过程没逃过他的眼睛,心里清楚,殷夺魁肯定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而且还是好消息,不然不会这样,他这人就是有事不用问,全都写在脸上了。
堂下众位将官依旧激烈的争吵着,这时殷夺魁慢慢站起身,双臂前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果然众人目光投了过来。
“呵呵各位稍安勿躁,有事好商量,都是自己人,何必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不如我们休息一下,本帅准备了个小节目,想与大家一同欣赏,不知众位将军可有兴趣?”
这倒是新鲜,军营里除了打仗就是研究打仗,何时有过小节目,莫非大帅找来姑娘为我们解闷儿?
不排除有人心生这种想法,行军打仗可不是一两日就能结束的,少则一月,多则数年,长时间在外不排除有人思春,况且当兵的都是火力旺盛的男人,说不想姑娘那是假的。
孟良可不这么认为,殷夺魁虽然傲慢但却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战争胜负未分,怎可能招来女人惑乱军心,一定与军机有关。
正想着,帐帘打开,几个士兵抬着担架,上面放着一个破旧的草席,里面不知装的什么。
众人看着,几个士兵上下其手,将破草席打开,剥丝抽茧一般,越到后来越好奇。
终于,草席被打开,里面包裹的既不是物件也不是想象中的女人,而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眼眉紧闭,嘴角带着笑,看似熟睡又像是清醒着,嘴里喃喃细语,听不清说的什么,看样子正做着什么美梦。
在场之人大部分都不认得,只有参与过战斗的少数将官觉得面熟。
“大帅,他是什么人?”
“呵呵你不认得吗,再仔细看看”
那几名将官蹲下身子,好像辨别一件古董玩物的真伪,越看越觉得面熟。
其中一个中年将官身子一震,赶忙站起身:“他大帅莫非他是”
“他是什么,把你想的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
这名将官咽了口唾沫,心中确信,但怎么也想不到他怎么会到这里,还是以这种姿态。
“他是雁门关守将王典的侄子,也是守城将,名叫王庆!”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哗然一片,其余觉得面熟的几人也是恍然大悟,没错,他就是王庆,原来是雁门关守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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