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何李铁的反应会那么大,直到王子自己说出来,他们才知道王子的父亲曾经也是李铁的战友,那时候他们都很年轻,做事有拼头,也不知道怕,王子的父亲是他们当中最先结婚的,谁知在王子三岁的时候,他们既然去边境执行一项任务,在与对方交火的过程中,为了救腿部中枪行动不便的李铁,王子的父亲身中三枪,把生命定格在二十九岁那一年。
王子长大后,不顾母亲反对,非要去当兵,受了多少罪不必说,千辛万苦地辗转多地,终于到了李铁手下,不管他领情与否,李铁一直暗中照顾他,所以受伤后,李铁被王子母亲打电话骂了一顿,李铁心里冤啊!只好痛骂谬斯文一顿,将王子调来自己身边。
谬队为这事儿,回家又被局长老爹骂了好久才算过去,所以今天见到丰越又想问李铁又没好意思问,他感激丰越主动说出,听说王子到了实验室当了司机,他有些激动,当年那个骁勇善战的人怎么换个岗位还是司机?
他翻出电话簿看了好久,始终没有拨出电话,有些事,男人之间不需要讲太多,收起电话,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看来专家确实是临时有事走不开,他抓起外套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真好!”谬斯文贪婪地呼吸着傍晚微风中带来的,春的淡淡花香。
“谬大队!下班去喝一杯吗?”一分队的队长何炎跑来,递上一颗烟。
“不抽了!你小子就不能把烟戒了?你们一队一窝的烟鬼,我都不稀罕去。”谬队推开递烟的手说,“你还记得当年为我挡了一枪的那个王子吗?”
“哪个王子?”
“哎,就是你们说人家小王小王的。”
“哦哦,小瘦子啊?我记得啊,怎么了?”何炎收起烟问,“他来咱这儿了?他不是在国安吗?”
“他现在在下面的独立部门,抗暴力犯罪实验室,专职司机。”
“啊?不会吧?那拳脚功夫……”何炎咋就不信的呢。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丰越说了,王子是他们坚强的后盾,我心里才好受些。”
“丰越来了?我的天啊,人呢?”何炎兴奋地大叫。
“去去,去底海了!你要去吗?”谬斯文一脸嫌弃地看着何炎,“平时没见你那么喜欢我。”
“哈哈哈!缪大队,你还吃醋啊?”何炎笑着跳开两步,防止被打到脸,然后又问,“去底海干嘛?上次送来两具尸体的那个案子?还没破?”
“不仅没破,又多出几具尸体,法医都调去那好多天了,那边有县分局的几个人跟着,不过那些人没办过那么大的案子,经验不足,我刚才想想,还是抽一组人过去帮帮忙,你有意向去吗?”
“我手头还有个案子快结尾了,两天就能完,搞定就去。”何炎开行地又拿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面使劲嗅嗅,然后不舍地放回去。
“死相!”谬斯文抬头看着已经开始上班的星星说,“今晚谁值班?”
“张辉值班,我们真不去喝两杯?”何炎一脸期待地问。
“陪你喝两杯,说好了,我不喝酒,晚上回家找老头有点事要谈。”谬斯文经不住何炎的目光,只好答应陪他坐坐,那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每天下班都会四处求人陪他吃饭,哎!单身狗日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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